坐一起。”
夏初然看了眼自己的车票,确实是这个位置,林亦的车票,位置就在她旁边,夏初然又笑了。
控制不住的笑,抖的人都奇怪,林亦就瞧着夏初然放好行李,收拾好东西然后坐到了自己身边,随后还在笑,只是带了连衣帽的帽子慢慢笑。
她没事吧,干嘛啊。林亦满腹疑问。
随后列车驶出,夏初然也没问林亦突然跑下车的缘由,也没问她怎么知道自己座位,怎么会两个人如此恰合坐在一起,就连非常引人关注的白围巾夏初然都没问一句话。
算了,林亦姑娘,就让我们好好享受这段旅行,毕竟好久不见……
列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天边已全黑,夏初然也开始昏昏欲睡,她不能在车看书,因为前庭器不稳,不能维持眼睛和大脑统一,会造成晕眩,严重时还会呕吐。
所以夏初然在车一般听歌。她有一个随身听,几个磁带轮换,戴着连衣帽就坐在窗口,两只手鞠着,睡起了觉。
这个随身听是金教授两年前送给她的,说她英文不好让她多听听英文。
不过夏初然起止英文不好,语文和政治都差得不行。她虽然记忆力非常强,但理解力很奇怪,又不会循规蹈矩,所以每每败下阵来。
火车到了晚就很安静,而且现在不是出行旺季,车几乎没人,夏初然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耳朵里是悠扬的曲调。
偶尔她会想起现在可能在拘留所抠西瓜虫的浪哥,甚至他如何怨念,夏初然都能想到。
想到这些,就又想到了白天在月台看到的那只恶鬼。
一开始夏初然很好奇,孤魂野鬼尚好说,这只恶鬼何来?不过遇到林亦后,夏初然明白了:小猫碰到了野鬼,是邪气的侵染造成了如今的结果。
林亦到这,夏初然的猜测又多了一分。她喜欢有意思的事,事情变得有趣,那就有探索下去的可能。
今天月台之事好像闹得有点大,夏初然顺顺长发,她其实不是爱管这种闲事的人,听到声音看到怨气,合算起来也有十二年了。这期间她一直不急不躁,不管不问,连鬼到她身边她也可以装作看不见,不管波涛如何,只求不溅到自己身。
夏初然爱掌控节奏,也尤其怕节外生枝,无论什么事她认为有一便会生二,源源不绝,若是想简单,顾好自己最好,其它的能少管就少管。
可是最近她变了,不说变,她忽然很想将所有事情都复杂化。
当然这是在她深思熟虑之后,再加刁浪影响的结果。
刁浪和其它三位大神已经在她家住了两个月,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刚足够好影响夏初然。
只是她以为这一切还是她心做主导,但很多情况,已经在各种各样的插曲下,变得不一样。
夏初然目前能控制的,不过是自己的本心,但她可能也不太清楚。
列车开启之后,林亦这个活泼的姑娘就没再找过夏初然说话,后面又去了餐车吃饭,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回来,夏初然挠挠鼻子,不紧不慢的继续睡。
随着歌曲的节奏变缓,列车的平稳轻颤,夏初然也昏昏欲睡,估摸着一觉醒来苏城都到了,夏初然裹紧衣服,沉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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