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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然摇摇手指头,“脸都有。好啦,你要不要拉我起来……”
刁浪刚想说“鬼拉你”
接着夏初然的“不然我给你把裤子扒了。”于是刁浪脸色一沉,弯腰两手往她咯吱窝下一伸,把她提拉起来。
起来之后的夏初然就抱住他不放,脸笑嘻嘻,嘴里叨叨叨,“我就抱着你不撒手了,本来我都想放你一马,你竟然自己找门,小样,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
“什么鬼!”夏初然此话一出,这回换刁浪挣扎!
可夏初然这个鬼灵精,信奉到手的东西不能跑,死死抱着他,然后哈哈大笑,刁浪不是挣脱不开她,他只要想推哪个人能困住他。
可这次他只在心里耸耸肩,想着到手的女人不要白不要,抱一抱自己也不吃亏。然后就在这屋里,趁着这阳光,还有那温度,感受着难得的恬静。
这段时间辛苦了,小妹妹……
你也很棒啊,小哥哥……
……
刁浪打头阵,下午白玫和铭风就都到了。
夏初然和刁浪说三楼的阁楼已经隔开两间给男士,二楼四间房,除去特别的两间,另外的随便白玫选。
这个家里的规矩是不能有烟味,很奇怪的说法,烟味到底包含什么,夏初然也没细说,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后面,夏初然就离开,她说有事要回落山的本家,刁浪他们只管收拾就好。
刁浪看她骑着自行车弯弯扭扭山路,估摸着没两个小时到不了落山,然后感慨了一句这个丫头实心肠,也就不管了。
不过最后刁浪投过去的视线有些担忧,他盯着头顶蔚蓝的天空,总觉即将要大雨磅礴。
只是谁在哭泣,谁又在阻止,却没人知道……
……
夏初然到了落山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但她没有从正门去,将自信车停在山下一处角落,换了双鞋攀了山崖,找了一处最陡峭的山壁,在夜晚到来之前,轻松地登山顶。
壁崖之是一个养猪场,栅栏围的不算密集,简单就能攀过去。
夏初然很放松的往里走,趁着还尚在的太阳,看到了在养猪场里忙碌的妇人。
妇人叹气之声从八百里外就能听到,夏初然走近的脚步声甚至都能被其掩盖。
妇人不断的往猪食盆里加饲料,猪群吃的乐乐呵呵,哼哧哼哧的声音也尤为欢快。
夏初然站在她身后盯了她一会儿,然后坐下,等妇人投完最后一次料。
妇人的动作不快,迟缓而僵硬,她总是一边揉肩膀一边做事,最后干完了,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可是妇人在不经意的一瞥下发现夏初然后,奔过来的脚步却健步如飞。
不一会儿就到了夏初然面前,一把将手里的还剩的饲料簸箩全部扔夏初然身,面容狰狞,言语十分激动,“你还有脸来,就是你害我这样,让我在这么个肮脏不堪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服侍你奶奶五十年,你算什么东西这样对我!”
“那就跳下去吧,呶,那边正好是悬崖,跳下去三天没人发现,你也就不必待在这么个肮脏的地方,你说是吧,白嫂。”
白嫂就是服侍夏初然奶奶的老婆子,年少时就跟着夏老太太,自恃过高,根本不把夏初然放在眼里。
所以夏初然此话一出,她立刻气急败坏,冲去要打夏初然,夏初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将她推到地。
然后轻轻掸了掸身的饲料,保持了一定的整洁。
白嫂倒在地有些震惊,夏初然不是会还手的人,她通常任打任骂,不多说一句也不还手,末了末还要为别人开脱两句,这,才是夏初然,可是刚才,她还手了……
白嫂有些僵直的盯住夏初然,夏初然宛然一笑,模样还是那个模样,看的却比平时更让人害怕。
“怎么了白嫂?”
“你,你,你想做什么?!”白嫂突然醒悟,感觉没那么简单,她迅速爬起,要去外面找夏老夫人。
可脚步还没跨出两步,就被夏初然一把抓住,狠狠压在地,白嫂挣扎,不过她已经是近六十岁的老人,根本斗不过身强体壮的夏初然。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白嫂惊叫,希望能招呼过来一些人。
夏初然在她身后扑哧笑了,“白嫂你好天真,我为什么把你放到这里,不就是这里恶臭熏天,长期没人愿意来吗,你怎么还认为有人?”
白嫂心里咯噔一下,大脑一片空白,顿时大哭不止,求饶不断,“小姐,大小姐,您饶了老奴,我只是,我只是一时不知小姐威严,冲撞了小姐,对不住小姐,对不住,您就念在喝过我几天奶,饶了我吧!”
夏初然嘿嘿一笑,手边却抽出了一把匕首,“饶了你,不行吧。我给了你机会,你一次也不珍惜,我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知道我为什么一次次在众人面前放过你?那是因为,心善的假象会给人造成固板的印象,就会认为,我既然第一次没惩罚你,就不会第二次故意找你麻烦。况且你看,这里山高皇帝远,我将你抛尸山下,别人也只会当你是失足落山,因为对我的不屑。你说是吗?”
“小,小姐,您,您,您……”
“嘘……”夏初然手放在嘴边,嗤嗤笑,“你看,天都快黑了,不要让我摸黑走山路回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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