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无所谓,冥界从不在乎这些,自己捅的篓子自然要自己补救,就是不知道刁浪神官有没有这个自觉。
“那么找你的意思,魔神已出,蛙良和孽婴很可能都成为了祭祀品?”刁浪在消化,席者点头,补充了几句。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就我在那个小棺材盒里探查的气息,孽婴灵魂不够完整,不能成为祭祀品,而蛙良,我认为是最早分解的灵魂。其所在的河域恶气冲天,你应该也了解,他的眼睛到底腐烂成什么样。”
刁浪知道,蛙良消失之前,两只眼睛已经大片腐坏,他和刁浪说,他深深自责,就盼着刁浪的到来,然后说清楚三百年的种种。那时候刁浪想让蛙良医治,蛙良却没同意,说自己该受罚,该遭天谴。后面,刁浪再去找他,他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踪影。
“所以说,神官,冥界之事我已妥当,地上之事、南方之事还是交给你来管吧,四周耳目众多,你昨晚制止非常明智,别忘了,上面还没有相信你。阿姊我也不放心,可惜阿姊似乎已经不愿意和我们牵扯,只能暂时拜托给你。地面上的八家之难我也希望你注意,垮了一个家族不要紧,可后面牵扯了天上地下,我们都会很难受,话已至此,好自为之。”
席者说完话,转身,目光朝向了水家宅院,作揖,随后恋恋不舍的拿起一旁的船桨,在刁浪的注视下,和歌离开
“苍茫天地兮四海波涛,不见佳人兮泪涟潸潸……”
冥界三冥官,千年未齐,地上一见,不知是不是再见有缘。
阿姊,我们回见……
……
刁浪在消化席者的话。
刁浪知道席者灵君是在点拨,毕竟冥界千年不管地上事,这是他们的酆都大帝默认的规矩,虽没有明文规定,可是席者灵君位高且重,如此破坏规矩不应该。他该是顾及夏初然,希望刁浪注意,这不得不说是件好事。
另外,就是八家,刁浪也注意了,从夏初然说的陆家,还有夏家这些年遭遇的种种,甚至连候补的家族水家也临难。
刁浪觉得事情已经没有那么简单,看来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八家,不,不如说在盯着八家背后的东西。
刁浪想着过几天去趟天上,和四方神官合计一下通通气,看看其它地域有没有奇怪的事,还有他的主神南帝那边,刁浪也考虑去一趟。
“不知火舞大师?大师?”身后是水世忠的声音,刁浪一个激灵清醒,变出两撇胡子按住,转身嬉笑,“这不是水家三少爷找我何事?”
水世忠听刁浪欢快的声音,忽而一愣,表情大悲,刁浪立马知道自己失态。
水家遭此大难,就留下水世忠一位,不得不说悲上加悲。
听说水世忠常年在外,估计这也是他躲过一劫的原因。
“三少爷,请问您找我什么事?”刁浪再次组织语言,少了点嬉皮笑脸,多了点认真。
水世忠叹上一口气,默默走到刁浪身侧,望着河面叹息颇重,“大师,这到底是为什么……大师,这世上有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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