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只是为了完成一个姑娘的心愿,等到以后我找到更适合的方式,一定会了断清楚这件事,绝不拖泥带水。”
“说得这么简单?你当婚约说破就破?我告诉你定了婚约,就是定了天言,没缘分都给你缠在一起你信不信?”
“我也很心累啊,我被那姑娘烦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拖到阿回成年。我要是不做些什么,那姑娘午夜梦回会死死缠着我。再加上前些年陆家遭遇变故,陆老爷希望我好生照顾他的孩子。阿回的人生稍稍有些不同,我也顺水推舟这几年保护他,阿回非常清楚,而且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只围着我一人转,他那么做,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他实在弱势。况且,都说人定胜天,无论缘分何说,我只坚守该坚守之物,包括你,我只想要你。”
夏初然不分时间地点地告白,把刁浪又再次惊着。
分不清她真话假话,只是刁浪的心真的快跳出来,惊讶之余伴随着一些慌张,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这可少有。
刁浪挠了挠脸想说些什么,可莫名扭捏语塞。
夏初然似乎也觉得刚才太直白,性格凸出,有时候也很无奈。她原本只是想要跟刁浪说清楚,毕竟以后这事还是会被知道,与其后面两人关系亲近了却深受打击,不如由她早点、直接说出,这样可以少很多误会。
她只希望一切平平安安,快点结束,找到不会让自己难以接受的过海办法,然后,然后和浪哥做好朋友,很好的那种。
夏初然小脸羞红,娇若朵朵桃花。
她还不太清楚,可天看的很清楚。
“这,花妹啊,嗯,我得先把水世义带走,你那个收拾收拾,我们,嗯,你觉得什么时候去你家好?”刁浪纠结半天决定先离开,这封闭的氛围已经有些奇怪了,不赶紧收拾走人,他怕自己不会呼吸。
夏初然迅速点点头,“恩恩,那就给我十五天,十五天后见,我把水家的事也处理一下。”
然后俩人在隔间里有些慌张地分开,夏初然朝门跑出去,刁浪一慌张原地转身往前一跨步,把隔间刚补好的墙又撞了一个大窟窿,但他也没停,匆匆跑向后院。
房间留下的气息他们彼此都没敢深究,可最无影无踪的“神”都看在眼里,狡黠地嬉笑,又有了新的恶作剧念头……
……
刁浪站在水家竹林外的河边,这里已经回归平静,河面波光粼粼闲适而安静,两岸清风拂过层层浅草,一来一回没了之前的浮躁。
“阿姊没事吧。”席者站道刁浪身边,船桨插进土里,两手后背,微佝身躯,斗笠已经重新戴上,还是老者的模样。
刁浪没望向他,只是摇了摇头,“你阿姊没事,我觉得我有事。你阿姊……是个疯子。”
刁浪说完又叹息一声,摇头越来越无奈。
席者握着船桨,气息微动,河里的波纹折叠的厉害,席者开口,声音是隐忍的生气,“我不许你这么说阿姊。”
刁浪单手握住席者的手,眼睛直视前方,秒认怂,“大哥,我错了。”
刁浪原身是一团冥火,归根结底还和冥界有些渊源,其他不说,地府三大冥官和冥界大帝,他目前一个都惹不起。耍耍嘴皮子还行,动真格的话,现在是真不行。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冥官,这两天你有没有找到蛙良的灵魂和孽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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