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她没机会服侍。
丁小六迟疑了三秒钟,就伸了手,打算将亵裤脱下。她都是个太监了,再在这别别扭扭不好意思就没劲了。
做奴才的,服侍不好主子是要掉脑袋的。脑袋都提着呢,哪里还有心情羞涩。
她手脚利索,嗖地一下就将齐王的亵裤给脱下来,然后找出新的,正要套上去,就被他一手按住,紧接着头顶传来一道略显粗嘎的声音:“我自己来。”
丁小六立刻松手,乖巧地低头,眼神也不敢乱瞄。约莫着齐王将亵裤穿好,她才继续服侍他穿衣。
经过这么一折腾,齐王也不睡了,换完衣服就立刻下马车。
丁小六支棱着耳朵听,听到马蹄声渐渐远去后,身体才松懈下来。
哈哈哈,她捂着脸颊偷笑。
刚才她看到了,虽然没看仔细,但是惊鸿一瞥之下,也足够震撼。不愧是言情小说里的男主,本钱够足!
又坐了一下午的马车,到了扎营的地方,丁小六下马车时腿都软了,若不是徐福扶她一下,估计就摔那了。
“殿下呢?”她问。
徐福:“还没回来,不过帐篷已经搭好了,赵公公正在带人收拾。”
丁小六点点头,跟着徐福去帐篷。
赵德福是个能人,丁小六过去时,他已经快收拾完了。丁小六扫了一眼,帐篷里一应俱全,床榻、地毯、书桌、茶壶茶杯都有,跟齐王府的卧房也不差什么。
“丁公公?”赵德福走过来,“这次带过来的那俩丫头,您看怎么安排,要不要叫过来伺候?”
丁小六不肯接这个话茬,上次就因为俩丫头被吓得半死,这次可不敢自作主张了。她笑笑,将话推回去:“赵哥哥,您看呢,弟弟第一次服侍王爷去离宫避暑,也不知怎么安排?往年都是谁做主安排的,可有惯例?”
赵德福看丁小六一眼,心道,这小子越来越鬼了:“哪有什么惯例,都是内侍宫女一起伺候着。”
往年有宫女,但是今年王爷身边却都是内侍,内侍能服侍王爷,却不能给王爷消火。
丁小六琢磨了一下,道:“不如这样,把那俩丫头安排在离王爷最近的帐篷,王爷找人伺候时,再叫过来。”
她自觉这个安排不错,没纰漏,既不会出现类似上次的情况,也不会耽误王爷消火。不料赵德福听了只是呵呵笑,并没有接她的话茬。
见状,丁小六心下诧异,面上却不露分毫,只谦虚探问:“怎么,哥哥觉得不妥?”
赵德福在丁小六清秀稚嫩的面庞上扫了一下,心道,到底是年纪小,差着火候呢。王爷这么精贵的人,有身份有地位,堂堂王孙贵胄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露出急色之态叫女人伺候?
多丢份啊!
正经的做法是叫美人服侍王爷沐浴更衣,气氛好、场合好,若王爷有意,隔着屏风直接将人宠幸了,事后再将人送走。王爷释放之后,夜间好好休息,第二天正常赶路,什么都不耽误。
做人奴才的,不仅是听话,还得体贴上意,服侍得舒心,想主子之所想,急主子之所急,这才是好奴才。
像是丁小六上次的安排就不妥当,居然让两个通房服侍殿下洗手,如今想来,他都忍不住笑。那会,王爷刚从宫里回来,衣服没换、晚膳没用,心里面都是正事,哪有心情宠信妾侍。正确的安排应该是等王爷用过晚膳之后,心情舒畅准备睡觉之时,让两个侍女去给王爷铺床脱鞋,若王爷有意就顺势拉上床;如果无意,就让两人退下。
上次,他事不关己没理会丁小六,但是这次却不能不理会了。他既然对丁小六有所求,扒着人家,就得教她点东西。
赵德福把这些一说,丁小六这才恍然大悟,啧啧啧,她忍不住感叹,都是人精啊,门道可真多!
想到这,王家心头恨恨,这死小子运道还真好,初到王府就得齐王青睐,如今惹了这么大的祸事居然也能全须而退。
真是命好!
心情不好的王家在房间里踹床踢墙,将穿脏的里衣扯出好几个大口子,到处撒气。他也就敢拿这些死物撒气罢了,还不敢弄出动静,像个闷头疯子。
刘洪涛进屋就见王家正砰砰凿墙,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好心提醒:“小心把手凿破皮,就不能伺候王爷了。”
王家还算理智尚存,闻言,收回赶紧收回拳头不敢再砸。
“你有点耐心。”刘洪涛劝他,“咱们到王爷跟前伺候已经强出他人许多,你别太心急了,慢慢来,谁还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凭什么丁小六能,我就不能?”王家不甘心,大家都是一块到王府的,丁小六也没比他多长一只眼,怎么她就一步登天,管着自己。
刘洪涛比他看得透:“许是她运气好,运道这个东西没法说,你就别气闷了。快到午饭时间,咱们一块过去,今天厨房炖排骨,你也知道那些人都是饿狼投胎,去晚了连骨头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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