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径自将画卷卷起,收入囊中。
公子琰见状,对她打着哈哈道:“公主请便。”
于是,她又揣着千金之物,一如既往地不告而别了。
话说公子琰与安宁二人,勾勾搭搭,眉目传情,总有人看不过去。
这日,就有正主找上门来。
要说这沈灵均为何缠着公子琰,多是拜她的好爹爹所赐。
沈灵均的父母二人,本就是一对表兄妹——她的母亲是燧皇的胞妹,她的父亲,是燧皇的表弟。
如此算来,灵均也是皇亲国戚,大家闺秀。
灵均的父亲沈乐康,是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大权贵。
胜神皇子纷争,人人都怕站错队,沈乐康却不怕。
他倒不是不攀亲、不站队,而是一人站了好几队。
灵均的长姐,是当朝太子妃;她的二姐,是公子珙的正室;她的三姐,是公子珥的妻子。
虽然胜神人尽皆知,公子珥有断袖之癖,但名分与感情,通常都是两码事。
沈乐康平日靠卖女儿为生,以此与众皇子勾结,一视同仁,谁也不亏欠。
他见公子琰乃后起之秀,指不准将来也能荣登大典,便与燧皇说起,公子琰至今未婚,不如将小女灵均许配于他,亲上加亲。
燧皇思虑片刻,点头称赞道:“也好,成了亲,他那性子说不准也就收了。”
如此一来,公子琰与沈灵均的婚事,就变得顺理成章,天衣无缝。
不管公子琰同意与否,喜袍与婚典,早早便在日奂备着,静候二人归来。
安宁听闻有客求见,大老远地,就看见小表妹气势汹汹,朝她走来。
她见灵均这副模样,还特地回屋看了一眼,确认人家未婚夫没被捉奸在床,这才放了心,倚在门边,好整以暇。
灵均眼眶红红地,见了安宁,就指着她鼻子数落道:“你可千万别因为表哥给了你几分好脸色,就对他动心。”
“为什么呢?”
对于这样的质问,她自知不在行。
前有姜鲁育,现有沈灵均,她们分明都是在别人那里碰了钉子,才跑来安宁面前,找她的不痛快。
安宁心中念念:你不痛快,我还不乐意呢。
然而,她终究只是个软钉子,对于这些与她无甚关联的纷扰,并不能以武力取胜。
灵均看她好像不太明白状况,义正言辞地解释道:“他是个酒色之徒,对女人都是虚情假意,玩过之后就翻脸不认账。”
“那你可要当心了。”安宁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提醒她。
“我跟你不一样,我与表哥的婚事,是皇舅舅做的主。我是他明媒正娶的,比不得你们这些钻营苟且。”
灵均口中的皇舅舅,就是当今燧皇。
她小小年纪,说话却夹枪带棒,句句不饶人。安宁闻言感慨,看来鲁育还是要文雅得多。
她若有所思,想了片刻,才一本正经地告诉小表妹:“这样看来,你俩才是真的不合适。”
“为什么?”
“你今年多大?”
“十五。”灵均被问得一头雾水,只得如实作答。
“所以说嘛,”安宁笑意盈盈地说着,“你们胜神人,两百岁后才能生儿育女。也就是说,等你能生孩子的时候,公子琰已经快四百岁了。”
她见灵均还是云里雾里,进一步透彻阐述道:“那时你风华正茂,他却已经是个不举的老男人。你俩在一起,能和谐嘛?”
起先,灵均还听得倒懂不懂,眼下却见她越说越邪乎。
什么不举,什么老男人,她这用力过猛,分明已经上升到了床的高度。
灵均将眼睛睁得溜圆,一脸嫌弃道:“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说出这么粗鄙的话来?”
“忠言逆耳咯。你想啊,在你没有子嗣的这一百八十五年里,拿什么束缚他?”安宁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你赶走一个知生安宁,还有成千上万个甲乙丙丁。公子琰的身边,几时清净过了?你总不能将他剁了,一净到底吧。”
话糙理不糙,灵均觉得,安宁这番话,确实说的在理。但一转念,又觉得自己不能着了这妖女的道,自觉败下阵来。
她满脸委屈道:“我有什么办法,我爹让我跟着他的。”
“那你将我当成空气,眼不见为净,咱俩各取所需,不是甚好?”
“什么是各取所需?”
“你跟你的表哥,我睡我的男人,你无视我就好。”
“你这么大一个活人,投怀送抱,厚颜无耻地,我怎么无视?”
“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方法,你是听也不听?”安宁一笑,分外妖娆。
灵均知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安宁凑近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轻声说道:“你不妨试试,先把他骗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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