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的不悦了。
宋州自讨了个没趣,还被自己母亲在背后掐了一把,顿时疼的撕牙咧嘴,躲在后面不敢说话了。
“我刚知道你大病初愈,自然是要来好好的看看你,这些年来,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实在是觉得亏欠。”
“呵,那您可不必再说这些客道的话了,”宋之宴屈指敲了敲桌子的边角,“这些年,您没有让我死于某个医疗事故,做晚辈的就已经感激不敬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对着顾萍笑了笑。
好在顾萍也不指望能和宋之宴弄个什么母慈子孝,既然宋之宴开门见山,那么她也懒得再去打什么太极,直接通知道,“本来你醒了,这个公司确实是应当交给你没错,但是你一昏迷就是十年,实在是不应该如此操劳,公司的事情暂时就交给阿姨,之后等你的身体好些了再回来吧。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一个道理。”
再回来?回来了之后当个有名无权的总经理?
宋之宴无所谓的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没有半点顾萍原本心中所预料的暴怒反应,反而是很直接的点了点头,“可以,我这次大病初愈也懒得再去管着一些,人生短暂,就是应当及时行乐才是。”
瞧着他这张笑脸,顾萍一时之间尽然也是琢磨不透,她很努力的想要在宋之宴的脸上看出哪怕半点的不甘以及隐忍,可是都没有。这简直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顾萍勉强的笑了笑,“你能够想通,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管宋之宴是真的想通还是假想通,既然宋之宴这么说,顾萍自然也要有所表示才是,“这里是一张副卡,你大病初愈,又怎么能够窝在这种地方呢,该要好好调理调理才是。”
如果是十年前的宋之宴,恐怕是能够冷笑着把这张卡甩她的脸上,只因为她笑得实在是恶心,然而现在,宋大大还是笑得毫无负担,并且毫无顾及的收下了,毕竟在自己昏迷之后,这个女人还不知道从自己这里捞了多少的好处,这么一点东西虽然他宋之宴更本看不上,也做不了补偿,但是也好歹算是百分之一的利息了吧。
“既然您这么诚心诚意,那么做晚辈的自然也有东西好回敬给您才是,”宋之宴一遍笑着,一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信用卡,仔细的一看,不就是那一次宋之宴买衣服时候刷的卡吗?
顾萍还没有明白过来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她身后的宋州已经跳起来了。“这张卡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我不是给了张晋萧的吗?”
宋之宴的唇边于是划过了一个更加诡异的微笑。
顾萍看着,一瞬间面上的表情更是难堪,一把拉过了自家不成器的儿子,面色黑如锅底。
“我已经退让了这么多,至少要给我应有的诚意吧,再让我知道他敢妄想我的人,闹起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不是吗?”
顾萍简直觉得自己的脸上被这一下下扇的火辣辣的疼,拉着自家看着自己怂的快哭出来的儿子,面色冷淡的放下了一句话,“多谢提醒。”
大门被啪的一声关上,宋之宴玩味的笑了笑,卡片被他夹在了中、食指之间,手腕微微的一个用力,就一下子飞了出去定在了墙面里,直直□□去三分。
十年也许当真是太久了,久到这个女人完全忘记了昔日在自己面前那一幅颤颤巍巍的模样 ,还要特意让自己帮她回想起来,真是可笑。
“不过是个都不知道自己输在了什么地方的女人。”
然而,世界总是这么的神奇。
上一秒宋大大还在满脸轻蔑的鄙夷着那个异想天开想着权利想疯了的女人,自己却又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脸色都变了变,就是下一秒的时间,顿时吸了一口凉气扑到了无辜被插入了卡片的墙面,然后默默拔出了卡。
——卡片虽然被拔了出来,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个极为明显的印子。
宋之宴:......这个,该怎么解释由来??
琢磨了半天也没有琢磨出来在没工具、没法力的状况下怎么补的宋之宴在墙角蹲了半天默默掏出了手机开始发朋友圈。
宋之宴
凡人在划坏了墙面的时候通常怎么没有成本的修补?【破损的墙面jpg.】
华八:我可以告诉你一百零一种砸墙的方法,我媳妇可以告诉你一千零一种,至于补墙?excuse me?
吴宏:你又在玩什么生存游戏,角色扮演农民工?不是说去度蜜月了吗?
罗芳芳:用你的意念啊老大,或者,睡一觉:)
轮回界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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