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与陆奕为何会一道过来,也知道我与他之间清白的如一张纸,所以就别纠结了。”
陆洵倒也没再真的多做纠缠,牵住她的手道:“走吧!”
“我们去别处看看有没有好玩的,好看的地方?”
“嗯!”
他们刚转身,抬眸间,殷离娇就见到了熟人正朝这边走来。
她一喜,“喂!又见面了?”
来人正是王大林,他一见到殷离娇,黑脸立刻红了红,不好意思道:“夫人,又见面了。”
言罢他看了看陆洵,被其冷漠的气场引得颤了颤后,脸上露出很明显的疑惑。大概是在想,为何这次与殷离娇在一起的公子不一样。
殷离娇看出他的疑惑,立刻挽住陆洵的胳膊,笑道:“这是我的夫君,上次那个是我夫君的哥哥。”
王大林点了点头,不敢想太多。
“对了,你叫啥名来着?我记得你的名中有个‘大’字,对吧?”殷离娇问他。
王大林又点头,老老实实的应道:“小的叫王大林,家住东面的村头。”
本没什么想法的殷离娇眼睛一亮,侧头对陆洵建议道:“要不,我们去王大哥家里歇个脚?”
王大林闻言立刻面露一丝为难,生怕自己家里太过简陋,会怠慢了二位。无奈更是不敢拒绝人家的要求,只能不说话。
陆洵点头。“好!”
之后二人牵着马随王大林沿着小路朝东头走去,一路欣赏成片的水稻在微风中微微摇晃着,如绿色的波浪,很漂亮。
只是未待他们到达村头,就突然出现成片的蒙面黑衣人拦住他们的去路,数量大的让人惊讶。
王大林何曾见过这种阵势,吓的赶紧躲在陆洵夫妇身后。他知道,这些人的出现定是与这对贵族夫妇有关。
殷离娇怔怔的问:“他们这是?”
陆洵淡道:“大概是宣郅凛派来的人。”言罢他立刻吩咐身后的王大林:“你立刻走,别回头。”
“是是是……”王大林赶紧朝原路返回,好在人家不是冲他来的,所以并无人拦他追他。
随着王大林的离去,那群人立刻黑压压的一片冲了过来,陆洵将殷离娇揽在身后开始大开杀戒。
如今的殷离娇也算是见惯了杀人的场面,只是终归没有亲自杀过人。她酝酿了一番,才突然从陆洵身后转了出来,抽出腰中短剑,加入杀人者的行列中。
宣郅凛这次为了杀陆洵当真是下了血本,这些黑衣人竟然每一个的身手都在她之上,她想要正面迎敌几乎是不可能,只能在陆洵紧张的呵斥中又躲回他的身后。
看得出来,陆洵虽杀红了眼,看上去一剑一个倒不是多难。但殷离娇看得出来,因精士太多,对他来说也是比较吃力的。若一直这样车轮战下去,难保他不会力竭。
为了不让自己留在这里拖累他,她咬了咬牙,说了一句:“我在之前那块地里等你,我会轻功。”
陆洵闻言立刻给她制造出合适的机会,供她施用轻功离开。她离开之际还吹了个口哨,将他们的马给唤上了。
他从未见过她有如此纯熟的轻功,一时走了神,胳膊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他立刻回神,没了殷离娇作为累赘,确实让他觉得轻松了不少。后来约莫估算着殷离娇已经跑远了,他迅速为自己开了条道以闪电般的速度跑了。不需要带着殷离娇,以他的轻功,这群精士中不可能会有人追的上他。
他找到殷离娇,拉着她上了马就狂奔离去。
殷离娇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立刻睁大眼眸。“你受伤了?”
“无碍!”陆洵淡道:“等到了有卖马匹的地方,我们再买匹马,最好尽快赶会濯都。”宣郅凛定是意识到什么,才会如此迫切的想要杀人灭口。
“好!”她什么都听他的。
二人一路狂奔,直至确定后面的人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出现后,他们才停下来给马喝水吃草。
陆洵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抱胸问道:“你的武功与轻功是何时进步如此之快的?”
殷离娇闻言眨了眨眼,歪头想了一会儿,应道:“可能我学的东西都记在脑子里了,只是没机会发挥。后来有机会刺激一番,便就上道了。”
“嗯!”陆洵淡道:“以后切勿不知所谓的胡乱惹事,万事小心。我教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自保。”
“哦!”殷离娇明白他的意思,就像淹死的人一般都是会游泳的,那会武的人也是容易惹祸上身的。
歇息了一会,他们就继续赶路了。
濯都逝水府。
宣郅凛得到快马加鞭而来的消息后,气的立刻将提供信件而来的下属的头颅给削下。
“废物!都是废物!”
坐在一旁的申娅姝吓的脸色惨白,一张小嘴颤抖着。纵使她受尽宣郅凛的万般折磨,却是从未见过这种画面的。
她想大叫的跑开,可又怕引到宣郅凛的注意,从而得来与死者同样的下场,只能狠狠咬紧下唇,生怕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无论如何,她从未想过要死,还是身首异处的死法。
宣郅凛侧眸便见到惨白着一张小脸,下唇被咬出鲜血而不自知的申娅姝。她睁大一双眼睛死盯着地面,仿若生怕瞥到半点这残忍的画面。
他冷冷的眯了眯眼,终究还是吩咐人过来将房间收拾干净了。
他过去捏着她的下巴,阴狠道:“看看,我对你多好,你是否该识相点,主动伺候我?而不是每天都如一条死鱼一般躺在我身下。”
申娅姝幽幽的点了下头。
宣郅凛这才有了些笑意,等待着她的主动。
申娅姝颤抖着小手先是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再一件一件的给他脱衣服。
待她为他脱到一半时,他突然等不及将她搂入怀中吻了下去。狠狠吸了几口后,他暗哑着嗓子道:“去到床上用尽全力服侍我,嗯?”
“嗯……”
她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他就一把将她抱起去到床边将她扔了上去。
今日的宣郅凛心情极差,所以自是将她折磨的如死尸一般再难动弹半分,只能空洞着双眸看着床顶。
她脑中想的是申娅妍。
似乎,她们姐妹俩都没有好下场。无论是善良的姐姐,还是缺点一大堆的妹妹。
若是因为恶有恶报,可申娅妍的下场是因为什么?
若是因人善被人欺,那她自己的下场又是因为什么?
不由的,她痴痴的笑了起来,笑的好凄凉。
申府。
申娅妍顶着个大肚子慢悠悠的走来走去,心里一直盼着肚子能立刻有动静。所谓十月怀胎,其实就只有九个半月,可她如今都十月整了,却依旧没有要生的迹象,实在是让她心急。好在大夫说无碍,让她多走动走动即可,若实在是危险,就用些催生的药物。
每日她都会时不时散会步,与肚子里的孩子说说话,心里是又急切又温暖。
无论如何,这孩子是随时可能降生的,她难免还有特别紧张的情绪。
就在她坐着休息时,丫鬟传来消息,说是孟书情求见。她怔了下,淡淡的回绝了。
算来,她与孟书情已是大半年未见。最初她确实总是会禁不住想起他,毕竟是曾经心中住着的人。可如今,她真是差点忘记这个人的存在。哪怕这个孩子有他的份,她也总是下意识的当这个孩子为她一个人的。
而且,按照约定,这个孩子确实是她一个人的。
就在她抚摸着肚子正欲再站起身时,孟书情却突然闯了进来。
见到彼此,一时二人都忘记了说话。
申娅妍率先自然的淡淡出声:“孟大人。”
孟书情闻言微微怔了下,眼眶有些红晕,他抿了抿唇,略哽咽道:“听说……孩子还未出生……所以我……”
申娅妍立刻打断他的话,“劳烦孟大人关心,我的孩子无碍。”
我的孩子……
孟书情在心里默念了这几个字,明白她的意思,她在提醒他这个孩子早已与他无关,她在提醒他,他们之间的界限。
他想说自己明白,想识相的离开,可好不容易能再次见到她的容颜,她顶着大肚子的样子。
她的看起来仿若浑身都笼罩了一股让人觉得悸动万分的光辉,让他舍不得别开眼。
这本该是他的妻儿,可如今……
申娅妍在他的目光下并无任何局促感,只是极不给面子的喝了声:“来人,送孟大人离开申府。”
“是!”
申娅妍毫无留恋的转身走进屋子,关了门。
孟书情的目光依依不舍的落在关闭的房门上,直至有人再次提醒:“孟大人,请离去。”
孟书情在原地站了良久,才迈着慢悠悠的步伐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申娅妍坐在房里头专注的为孩子缝制小幼鞋,脸上只有慈爱的笑意,仿若孟书情没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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