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这些人就是遇事嗑瓜看戏的主!遇到事居然不上来劝说而是起哄!
瞧见了没?瞧见了没?我还是一个孩子啊!一个模样生的如此俊俏的孩子啊!打坏了毁容了怎么办?国家的损失啊!
抽了好一会儿,老爹终于想起现在最重要的是干农活,而不是抽孩子,恩,反正孩子可以回家再抽
于是老爹终于喘着粗气停手,瞪了陈飞一眼:“怂娃,赶紧干活!再捣乱我把你吊起来抽!”
陈飞赖在地上装病号不想起来,但是看到老爹手里抖动的锄头
好吧!陈飞非常自觉地从地上起来,带着一身伤痛不情不愿的抡锄头。
原本围观的村民见父子俩不闹了,大家也都散去干自家的农活去了。
春天的时间很宝贵,要是不抓紧,秋天的收成可就差了,交不起官府的税不说,明年一年的口粮,吃穿用度都指望田里的收成,要是收成不好,最起码耽误两年的光景。
谁不想过个好日子?所以短暂的娱乐过后大家又再一次投入劳作中。
“呼!累死额了”老爹拿起肩头上的毛巾,胡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放下手中的犁,跑到田埂边舀了一瓢水对着喉咙咕咚咕咚灌下。
陈飞也是累坏了,老爹在前面拉犁,他在后面推,对于一个没做过农活的人来说这活也不轻松。
跑到老爹身边,像只哈巴狗吐着舌头。
“爹,给我也来一点。”
“自己舀!”老爹把瓢壶扔给陈飞,转身望着自家一片天,皱起了眉头,扳着手指头似乎在算什么。
“老爹,你算啥呢?”
“在算家里还有多少铜钱。”
哈?算钱?陈飞顿时来了兴趣,家里有多少钱他是一概不知,正好现在套套老爹的话。
“老爹,咱家还有多少积蓄?”
老爹皱着眉头管自己算钱,没注意到陈飞快要发光的眼神,喃喃自语道:“给你看病花了不少铜钱,现在约莫还有一贯半钱,算上一年的用度,买头次等公牛应该差不多了吧?”
一贯半钱?那是多少钱?陈飞对这个年代的钱币单位没多大概念。
哦!想起来了,一贯钱大概是一千文铜钱,那么一贯半钱大约就是一千五百文铜钱。
这么一想,好像家里钱也不是很多嘛?
钱不多,陈飞有点失望
“决定了!等忙完了田里的活抽空去一趟长安城,看看能不能买一头小牛犊!还得买一把犁,那东西配合牛耕地才快嘞。”老爹狠狠的一拍手,好似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
陈飞深感认同。
买牛?必须买啊!不然这么耕地不把我累死?我又不是牛
对了,现在应该和老爹谈谈番薯幼苗的事情了吧?
陈飞思索了一会儿,刚想好怎么开口,就被老爹踹了一脚屁股,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回家去把饭盛出来,时间不早了,该吃饭了,对了,灶头旁边还有前些日子挖来等的野菜,煮一煮拿来下饭吃!”
本来没怎么觉得,现在老爹一说,陈飞也觉得自己肚子饿的嗷嗷叫,于是二话不说往家跑去。
至于番薯幼苗的事情去******!先吃饱了饭再说!
此刻陈飞就是一只撒了欢的哈士奇,忘记劳作的酸痛,飞快的奔跑在田野上。
饭啊!香喷喷的米饭啊!等着我,我陈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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