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靠山了。她不能失去外祖母的宠爱,若是失去外祖母的宠爱,没人庇护她
,她不知自己要怎么活。
惊惧之下,她再次激动地站起来,厉声呵斥:“蒲明达,你胡说!”
蒲明达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道:“老夫人,您若不信晚辈所言,可以请张姑娘的堂姐以及家仆过来,当面对质。”
张若梅慌了神,慌忙拉着温老夫人的衣袖,道:“外祖母,我与堂姐的关系素来不好,就算当面对质又如何?她买通了家仆,要编出什么谎言不行?” 温老夫人听后一愣,看着外孙女拉着自己的袖子,满眼慌乱,泪水溢满眼眶,极力跟自己解释的模样。她从心里想要相信外孙女的话,可外孙女的解释有些苍白无力
,没有说服力,这使她更加失望,一个人做错了事就得认,虚心改过,而不是一味找借口辩解。 看了她半晌,温老夫人满脸失望地抽回袖子,疲惫地阖上双眼,不看外孙女,纵然心中有气,但在外人面前她也不想厉声训斥有错不认的外孙女,只想晾着她,看她
几时承认错误。 张若梅垂眼看着自己的手,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失去了一样重要的东西,那便是外祖母的宠爱,若外祖母不宠爱她,温家的下人估计也会怠慢她,这样的她回到
张家,那估计更惨。
“外祖母……” 她低声唤了声,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得不到回应,忽然蓦地一抬头,阴骘的眸光落在蒲明达身上,怒不可遏地质问:“蒲明达,你嫌弃我想要退婚我都允了,在我外祖母
面前污蔑我,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张姑娘,那你这样死不承认就有意思了?”蒲明达说着,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继续道,“张姑娘,你这样就不怕钟……” 他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却让张若梅瞳孔骤然紧缩,她没想到蒲明达竟不怕事情败露,竟然敢提钟修文的事,心中惊惧不已,心中所想马上脱口而出:“蒲明达,
你是不是疯了?!”
温老夫人蓦地睁眼,眼带深究地看着外孙女,见她又惊又恐,皱着眉头问:“蒲公子,若梅除此之外,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事?”
蒲明达没有马上回答温老夫人的话,而是神色淡漠地看向张若梅,目光平静,却又似乎在给张若梅选择的机会。 张若梅知道蒲明达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愤怒之下,她一咬牙便作出了选择,在温老夫人面前扑通跪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手紧紧拽着温老夫人的裙摆,泪眼婆娑地
望着温老夫人。 温老夫人见状,心中的怒意有所消减,但脸色神色却没有缓和,板着脸沉声问:“若梅,外祖母只问你一句话,蒲公子所说的事,你可有做过?人不怕做错事,就怕做
错了事还狡辩不承认。” 张若梅连连点头,声音哽咽道:“外祖母,对不起,是若梅不好,若梅不该狡辩的。蒲公子说的都是真的,若梅当年的确做过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