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婴孩儿,她心疼之余又好奇,问他这是谁他孩子,他只说了句:“娘,这是我儿子,您的孙子。”
听到这句话时,她整个人都懵了,从未听儿子说过有喜欢的姑娘,她忽然间就有孙子了?
当天晚上,她守着这孩子,一宿没睡,无法消化这个消息,关于孩子的生母,儿子也只用一句“难产而死”就交代了,再无其他。 他们家也算开明,那外室的身份就算做不了正妻,可生了孩子抬为贵妾也可以,当初那女子怀孕,彦宸就应该把人带回来,这样子言也不会成为生母不详的外室子了
。素来做事周全的儿子,在此事上做得最为不妥。
温老夫人错愕:“我那大孙子会放下身段去哄一个姑娘?你说的这个人,怕是彦轩吧。”
傅氏回道:“娘,因为那丫头,近来这几个月,彦宸变了许多,整个人都变得鲜活起来了。”
温老夫人对儿媳的话将信将疑,想起外面传的是非,不由得皱起眉头:“纵然如此,她做我们温家的媳妇也不及格。”
说着,她眼里闪过一抹坚定,又接着道:“虽是皇上赐婚,可我们也得争取一下,求皇上收回成命,否则这样的人嫁进我们家,我们家就要被她闹得鸡犬不宁。”
傅氏听后,心中一紧,忙道:“娘,她是否及格,不是我们说了算,是彦宸说了算,毕竟媳妇娶进门是跟彦宸过日子,并不是跟我们过日子。”
闻言,温老夫人脸色微沉,眼含不满地看了眼儿媳,这儿媳素来孝顺懂事,从不忤逆自己,今日竟为了个没教养的丫头顶撞自己。
须臾,她沉声道:“我们做长辈的,走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还多,还会害了他不成?俗话说娶妻当娶贤,若娶妻不贤,祸害三代。”
傅氏听着婆母这不容置喙的语气,心头发紧,道:“娘,哪有您说的那样夸张?儿媳与她相处过,她的谈吐及礼仪都是挑不出错处的。” 说着顿了顿,悄悄看了眼婆母的脸色,她轻叹一声,继续道:“娘,您看咱们以前给他相看的姑娘,他看都不多看一眼,如今难得有个喜欢的,我们做长辈的若是棒打
鸳鸯,他三十岁估计都娶不到媳妇。”
温老夫人闻言,神色一顿,想起以前她们婆媳给孙子相看了那么多才貌双全的姑娘,孙子都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若是错过这个姑娘,还真不知何时能成家立室。
须臾,温老夫人问:“永宁侯家那丫头今年多大了?”
傅氏微愣,如实回答:“娘,那孩子年轻,今年才十五。”
“十五,相差九岁。”温老夫人在心中沉吟片刻,皱起眉头,仿佛明白了什么,“彦宸会对她上心,是因她年纪小?”
男人都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刚及笄的少女,如花一般的年纪,十五岁的少年会喜欢,二十几岁的男人也会喜欢,甚至五六十岁的老翁也会心动。 傅氏听后,不由觉着好笑,道:“娘,您想哪儿去了?难道我们以前给他相看的姑娘,就没有十五六岁的?主要还是看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