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话音刚落祭台下便是传出兵戈相接之音,一时惨叫声频起。
竟是守卫天祭台的士兵向他们的人动了手!
旬阳几人脸色骤变,再想及刚才看见那鲜红大字时秦少白便惊声而言哪还不明白。
那鲜红大字颜色鲜艳实则却是早已浸入了祭台中,那分明是长久书写形成的!
祭台之上守卫极少巡视但也不会一直不上来,只要一上祭台便不可能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大字,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的守卫早就换做了苏谨之的人!
这也难怪苏谨之等人能够进入重兵把手的天祭台,因为这里的人早不是朝廷的人!
旬阳几人相通此处难免觉得心惊肉跳,将天祭台收入囊下要有多惊险他们只看这冲冲士兵便不难猜出,可苏谨之还是成功了!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守卫天祭台的士兵可是经过专门训练没月有隶属官员前来查看,他们是怎么蒙蔽了那官员的眼?
就算天祭台士兵众多官员不可能一一认识,但总会有相熟的面孔,看这些的行径显然是将天祭台掌控的时日已久,那官员竟是一点也没发现?
还是说,那官员其实也是苏谨之的人?!
再者,天祭台全是苏谨之的人那皇陵呢?
天祭台这边这么大的动静皇陵那边一点声响也没有,只怕也和天祭台一般被苏谨之掌控了。
旬阳不敢再多想,他们带来的五百士兵在天祭台守卫猝不及防的攻击下早已溃不成军,短短一瞬便已折损过半。
旬阳几人就要下去,却是这时突然听见了嘶哑了男声。
“先担心你们自己吧。”
这个声音!
江别枝霍然抬头看向声音传来之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身后已经站了不少人,这些人中还有好几个熟悉的面孔。
四原、岑岸、许天胜……
竟都是来了!
江别枝目光死死看着中间那人,那人面容很是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明明是少年模样可一双眼却如历经世事的老人般满是沧桑。
刚才那句话就是他所说!
江别枝瞳孔骤然一缩,她可以确定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人就是那晚她遇见的黑袍人!
黑袍人就是苏谨之,可苏谨之怎么会是少年模样?!
“别枝,你怎么了?”
覃环儿隔江别枝近,将她嘴唇颤抖着以为她受了惊吓连忙问到,江别枝颤抖着伸出手指向那少年人。
“他就是那晚的黑袍人!”
江别枝能听音辨人的本事覃环儿等人都是知道,她和覃环儿白月遇见黑袍人的事他们也知道,黑袍人就是苏谨之的事他们更是知道!
可苏谨之怎么会是少年人?!
那模样甚至看起来比秦少白、旬阳几人年少!
旬阳几人心中不禁有些打鼓,是不是江别枝听错了?苏谨之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
那少年模样的人看向手指微颤的江别枝,犹如死水的眸子终于起了些许波澜。
“你该叫我舅舅。”
你该叫我舅舅!
旬阳几人瞳孔骤缩,江别枝的舅舅是谁?苏谨之啊!
可苏谨之怎么会这么年轻!
“我爹娘呢?”
江别枝没有回答他的话,她一路看过去苏谨之那边根本没有江三宝和苏芩!
“他们没事。”苏谨之说完遥遥看着江别枝皱了眉头,“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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