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公神色微寒,“你说什么?”
秦少白笑了,满是嘲讽地看着苏子公。
“我说,您被人利用而不自知,当真可悲。”
秦少白话音一落苏子公尚未说什么,他身后的门堂众人便有按捺不住破口大骂。
“你小子说什么呢?你知道个屁!”
“门堂的长老是你想说就说的吗?什么叫被人利用了?就你聪明?”
“废什么话!这小子敢这么说苏长老直接打!”
若说刚才梦深与江别枝两人算是苏子公的家事他们不好插手,可秦少白这人敢这么说苏子公和捋了老虎须无异。
门堂内或许有分化但对外一直都是团结的很,那护短的劲和当初苏家一模一样。
甭管自家人是对是错,有人敢说一句先打了再说!
门堂众人皆是躁动起来,陆人甲眉头紧皱吼了几嗓子仍是没镇住人,眼见便要动手了而当事人秦少白仍是一派云淡风轻。
陆人甲瞬时放松下来,秦少白这样明显留了后手啊。
果然,门堂人再压不住时苏子公沉脸抬手压住了门堂众人,门堂的人一瞬停了下来,陆人甲松了一口气。
只要苏子公没有生气,那门堂的人就算再气也会忍耐住。
苏子公哪里不气,只是暗自压了心中的恼怒,沉眉看向秦少白。
“小辈,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少白挑眉看向苏子公那模样要多拽有对拽,与他对面而站的陆人甲不禁眼抽抽。
这小子……生怕苏子公不恼吗?
“晚辈的话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苏子公神色不变很是自然地答道,“一点都不清楚。”
秦少白原本挑起的眉梢陡然沉下,神色莫名地看向苏子公。
“那晚辈,就好好和前辈说说。”
秦少白走到陡然变了脸色梦深面前,一双眼利如鹰隼。
“梦深,南疆的前任圣女,南疆现任圣女之师。二十几年前苏家遭逢大难苏承贤长子苏谨之被许家堡救出,但伤势太重若要救治便必要南疆命蛊转移伤势,许天胜和万剑一便是带着苏谨之去了南疆,也是那时梦深与苏谨之相识。”
“苏谨之到底没能救回来,梦深还没从南疆王室手中拿到命蛊,苏谨之便被万剑一害得身亡,这也是梦深如此憎恨万剑山庄的原因。”
秦少白看着脸色几番变化的梦深无声笑了,接着说道。
“苏谨之死时并没有和梦深行过夫妻之礼也未有夫妻之实,所以梦深说她是苏谨之之妻根本不存在!”
“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想要得到前辈的认可,让前辈认为她是自家人故而她与我们对上时前辈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了,这难道不是利用?”
秦少白看向苏子公,见他神色未变又是一笑。
“苏家大难万剑山庄是大头,所以前辈即使和刘元联手将万剑山庄灭门江湖人也说不得什么,可刘元这人却是再灭万剑山庄之后将祸水引向许家堡。”
“先不论苏承贤前辈和许堡主身前关系如何要好,就凭许家堡曾在苏家危难时救下苏谨之兄妹,以前辈的为人自然会记住许家堡的恩,可刘元却是暗害许家堡将前辈置于不仁不义之地,这难道不是利用?”
“梦深刻意说让我放了别枝无非是想让前辈误会别枝被我们抓了,再一次扩大了前辈与我们的矛盾,让前辈即使明知苏家当年受了双姨之恩但为了别枝却不得不和朝廷也就是我们一群人对上,这难道不是利用?”
“门堂本是为惠泽锦州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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