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武这几年的沉淀,以及他对自己倾诉的那么多,都让许汉对许崇武有了好大的改观。
夜晚,楼顶!
许汉和许崇武拿着两个酒瓶,望着只露出七分的月亮。
许崇武苦笑:“二弟,对不起,是哥哥没机会把话说清楚,我妈!唉!~”
“没事的,大哥,我们是兄弟。一起进武道学院,谁也不差谁的。”许汉也是酣醉。
许崇武满脸醉意,说:“一世人,两兄弟,谁也不欠谁的。你对哥哥的好,哥哥一定记在心里。”
许汉摊着手,闭上双目,静静地享受着凉爽的秋风拂来,一动也不想动。
这次奶奶对他的改观,以及奶奶在吃饭的时候,替爷爷给母亲赔不是的那些话。直接让徐慧差点哭出来。
许汉体会不到那种心境,但总有一种母亲终于熬出来的感觉。
或许,同样是考上大学,许崇武满村里摆酒,而自己连请舅舅们吃个饭都不行这件事,深深地刺激到了母亲。
今天奶奶这席话,说得常欣眼角有些泛湿,在饭桌上直说那些事都是小事……
许执南和许执勇两人也是长舒一口气,多喝了好多杯,互相说起酒话,许汉还记得有一句,特别清楚,是许执南说的:“大哥,我们两个,也终于熬出来了。我们虽然练武不成,但我们的儿子,都没给我们许家丢脸。”
“对,我们的儿子都没丢脸,走一个!”
“走一个,我们两兄弟好久都没一起喝酒了。今天尽管喝。”
徐慧和常欣以及奶奶都没理会这对发酒疯说胡话的兄弟,更没有唠叨,就连许汉和许崇武被许执南和许执勇灌酒,她们也都只是看着。
……
第二天,早上九点,宿醉之下,许汉觉得头脑都有些不清晰,昨天父亲大伯喝得太尽兴,他也被灌得有点多。
甩甩头,许汉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下。
这一下,却摸了个空!
许汉的脑子里的困意立马消解大半,连忙穿着睡衣跑出门,看到常欣正在晾衣服,问:“妈,我脖子上的那个月形吊坠你是不是收起来了?在哪?”
常欣没回头,抖了抖手上的衣架,回:“哦,那个吊坠啊,你大伯母看它漂亮,就拿了去,说是去找镇上的银匠重新打一个,给崇武。她下午就还回来,没事的。”
许汉的脑子彻底一抽空!
连忙回到房间里,把衣服穿好,匆匆下楼。上下楼一看,许执勇和许崇武都还醉躺睡着,父亲也睡着,只有和母亲睡一起的大伯母没在家。
许汉当即脸色大变,大步往外冲,准备出门。却是看到大伯母走了回来,一只手拿着一个月形吊坠,远远看到许汉,就说:“小汉,你在找这个东西吧?来,给你,这是你的。”
许汉眼睛只是一扫,脸色立马就是一沉:“伯母,我的吊坠去哪里了?”
“在这啊?这不就是吗?”徐慧同时掂量掂量自己左手上的那一个:“这是我今天新打出来的,看起来一样,镇上的王师傅手艺还真不错,就连你也认不出来。”
徐慧话才说完,许汉口腔一阵爆喝:“我他、妈问你话!我那吊坠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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