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来的突然,病因不清。
“请太医看过了,不过太医也说不清娘娘得的是何病,有的说是天寒导致,有的又说是女子的病,总之娘娘现在正在喝按照各位太医开的药。娘娘是个有福之人,定会平安健康。”
太子眉头微皱,“太医不行的话,你就派人去把江湖上有名的名医都给本王找来,一定要治好零儿的病。”
“是,属下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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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进苏府是因为义父的召唤,几月未至朝歌觉得苏府无比陌生,看到下人行色匆匆,顿时有一种紧张的气氛从心底升出来,是时机成熟?
走进屋内,朝歌发现展悦已经在里头,原来义父也问将她叫了过来。
义父见她进屋,“朝歌来了,进来吧。”
“是。”她轻声恭敬地回答,展悦冲她挑了一下眉,看得出来,她也有些紧张。
“义父,不知此次唤我们前来所谓何事?”展悦直接开口。
义父倒是没有平日的庄严,反倒一反常态,语气平近地回答,“也没什么,就是回金陵了想见见你们。”
听到义父这样说,朝歌顿时觉得内疚,“义父是我们不对,应该早点过来请安,但是听闻山庄近日很忙,我们也不敢擅自前来。”
义父笑起来,“嘚,朝歌真的是长大了,平王府也没白待,会说话了。”
展悦却委屈地说:“义父,我们是怕常来走动引起别人注意,还引起别人不满。”
“你们回自家谁敢不满?”
“就是……”她想说羽止和江陵王。
朝歌及时将她拦下,“没有谁,展悦是说担心被人发现,府里不是还有太子安插的奸细吗?我们担心一个不注意坏了义父和少主的大事可不好。”
“嗯,你们果真长大了,心思缜密许多,我还记得当年你们来影山庄时才这么大。”义父伸手比势了一下腰身的高度,“如今都各有出息,为父甚是欣慰。”
“义父的抚育之恩,我们没齿难忘。”展悦感激地说:“要不是有义父的帮助,我也无法替父母刷洗冤屈,让他们沉冤得雪。”
“无需言谢,义父见到你们越来越开心就好,再过几日苏扬也会回来与你们团聚,你们兄妹几个好好聚聚。”
“苏扬终于要回来了?”朝歌开心地问。
“是,事情办妥了,他也应该回来了。”
“太好了,我可想他了。”
“还有一事。”义父顿了一下。
朝歌看了一眼展悦,觉得义父接下来说的话一定很重要。
“等苏扬回来,你们就可以自己决定将来要走的路,义父不再要求你们为影山庄做些什么,你们可以离开金陵,去天下任何之地。”
她们俩感到震惊,朝歌问,“义父为什么这样说?发了什么?”
“义父,到底怎么了?”展悦藏着哭腔说。
义父笑着看她们,“没发生什么,你们大了也该自己决定自己的路。之前不是一直埋怨为父没经过你们同意就擅自安排你们吗,还让朝歌嫁入平王府,现在不必了,你们大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