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圣旨,来并州当州牧、太守、县令,只要太原王氏不支持,那他就只能是一个傀儡,除非他采取叶腾那种暴烈手段。
世家的官吏遍布并州,丁原连自己的义子、大名鼎鼎的飞将吕布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只能草草给他安了个主簿的职位。
他这个州牧当得不憋屈?心中焉能不恨我们?眼下只是找不到机会而已。”王家另一个核心成员分析道。
“可有叶腾的示范在前,如果我们不采取断然措施,其他异人势力和丁原就有可能跟进啊。”
“只要我们王家不反,其他异人有可能,丁原绝对不敢。”王允捻着胡须,心中颇有把握。
“为什么?”
“异人这一次得到太守、县令之职,纯属侥幸,不太可能有更高的期待。而丁原不同,他出身寒门,如今正值壮年,却已居州牧之尊,这几年在官场上可谓一帆风顺,除了得到大将军何进的支持外,自身能力亦是不俗。
未来,他能没有位列朝堂,甚至封侯拜相的期待?只要有这种期待,你们说他还会愿意彻底得罪王家、得罪文官集团吗?
文官和世家也许不会将他推上高位,但破坏他走上高位的能力却是足够!
没有朝廷明诏而对付太原王氏,他得罪的不仅是王氏,还有天下所有的文官和世家。”
“家主高见。”厅堂之中马屁声不绝,可王允的心却在滴血,一阵阵无力感涌起在心头。
这时,厅堂大门被推开,雨丝随着狂风飘进了一些,虽然正值盛夏,可依然让人感到一丝冷意。
“报,西河郡陈家家主求见!”目光穿过厅堂大门,可以看到庭院外一个中年男子一身蓑衣,立于檐廊之外的风雨中。
“让他进来。”王允道。
“诺!”
来人将蓑衣交给王府家丁,跨进大门,不顾身上有点潮湿,对着王允躬身一礼,“王家主,请您救救陈家,西河郡平定县的异人县令戒严了!”
“报,阴馆赵家的一个旁门庶子求见!”
“让他进来。”
“王家主,我是阴馆赵家血脉唯一逃脱之人,请王家主为我赵家报仇啊,太惨了,一天之内,家破人亡!”来人说着,说着,不自觉跪坐在地上,悲声哭泣。
“报,朔方郡黄家家主求见!”
“让他进来!”
“王家主,请您救救黄家,广牧县的异人县令戒严了!”
短短几分钟,连续三波求救消息,敲打在众人心头,王允甚至都来不及回应,厅堂之中,一片兔死狐悲之感。
怎么办,起兵不可行,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事发生?
王允站起来,目光锐利、神色坚定:
“诸位之难,王家感同身受,说句不怕丢脸的话,这次王家的损失不比在座的诸位少。
可那又怎么样呢?无论是在座诸位,还是王家,都没有起兵造反的本钱,否则,必将面临灭顶之灾!
可我们也不能放手不管!
我们不能直接攻打朝廷的郡城、县城,可攻打异人的领地皇帝陛下应该不会追究吧?
请诸位把家中的斥候、家丁都撒出去,找找看,所有在雁门郡采取戒严措施的异人的领地在哪里,找到一个灭一个。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太原王氏不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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