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地摔坐在地上,投降地问道:“你是谁?”乐莜莜一下将地上属于店小二的衣服扔给店小二,“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谢你今日帮可我的忙。”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短小的笛子,缓缓吹独一无二的旋律,店小二还未来得及问清楚此曲是什么的时候便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王妃!”十八天罡整整齐齐单膝落地跪在乐莜莜面前,乐莜莜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店小二,又看了一眼茅舍外面。为首的一号天罡急忙禀报:“已经将追兵引开,王妃可放心!”
乐莜莜颔首微微点头,脑海里回想起她下马车时候,若不是发现了这十八天罡做出的特殊通讯标志,她还不想用十八天罡的力量,但既然看见了也寻得机会,她索性也趁此机会交代一切。
她语重心长一一交代十八天罡有关王府,夜炎,杀军计划,太上皇遭受软禁的事情,以及杨成江闵那侧抓逮青轴的进程。
最后在十八天罡汇报了目前天都城各方势力因为夜炎不在而各自蚕食,各自厮杀,还有其他三国隐隐作动,有所图谋,最后的最后十八天罡才胆战心惊地献上了夜炎亲笔在书信给乐莜莜。
乐莜莜看着久违的书信,心中只觉隐隐不安,但她硬着头皮将书信打开,只见夜炎的这一首好字,铁笔银钩,干劲有力,而且语言更是如他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除了叮嘱她好胜休养好身子,不要争强好胜。其次便是威胁她要是敢拿着自己的性命来胡作非为,亦或者趁恢复了身份而忘记了夜炎发妻的身份,那么后果不堪重负。
她轻叹了一声,将书信交还给一号天罡,面露难色地苦笑道:“你告诉那个男人,你让他尽管败战
归来!”
“王妃!”一号天罡轻愣,但却没想到下一刻却听见了乐莜莜,“若是吃了败战尽管归来,大不了孩子跟他人姓”的话,整个人吓地魂都没了。
就连其余十七天罡都一惊一愣地跪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王妃。乐莜莜反而云淡风轻地捋了捋头发,品味着这是十八人欲言又止的艰难脸色,脑中却忽然想起刚刚的混乱,不禁问道:“刚刚的混乱,制作的不错!下次再接再厉!”
乐莜莜现今可是被古光二十四小时派人或者亲身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根本无法与外界沟通交流,而她也深深知道古光此举就是为了让她孤立无援,无法自救。
可惜,古光谋划了一手好牌,但过分低估了夜炎和乐莜莜之间的联系。就在乐莜莜因为失去孩子而快被黑暗吞噬的那一刻,十八天罡已经找到了她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消息送进给她,她才能一一应对这些看似突发但实则早已安排妥当的事情。
“王妃!刚刚的混乱不是我们制造的!”一号天罡急忙将真相告诉乐莜莜,乐莜莜一愣疑惑地看着一号天罡,一号天罡耿直点头,“果真不是我们!”
“糟了!”乐莜莜禁不住咬了咬牙,“我们中计了!你们赶紧散了!”
“啧啧啧……”忽然一把轻笑地男声传闯入众人耳朵,骤然惊地十八天罡跃起以乐莜莜为圆进行护卫。而乐莜莜视线越过挡在自己身前的十八天罡的身影,望着从正门走进来带着面具的男人,迟疑了一会却嗅到一股熟悉味道。
“银殇国师!今日谢了!”乐莜莜推开挡住自己一号天罡,一号天罡担忧地劝慰了一声,“王妃!”
可乐莜莜摆了摆手,“不碍事!”
“国师与我们是同路人!”她精确地将“同路人”和“同伙”以及“自己人”区分开,虽然其意都是一个样,但是同路人既不是盟友又不是生死相交,只不过是共同利益下可能达成短暂合作之人。
“王妃!你怎么确定他就是银殇国师?”一号天罡还是抱有迟疑地看着眼前戴着面具,而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人。
乐莜莜瘪了瘪嘴巴,无奈耸肩催促银殇,“国师,劳烦你将面具给脱了,不然今日你造成混乱以求达到的目的,可就无法合作了。”
乐莜莜凭借银殇身上独有的味道就能一下分辨出他,但她总不能解释我知道他身上的味道。
倘若这般解释,她跳进黄河洗不清与银殇的关系,届时给夜炎这个大醋坛解释更加费劲。索性她直接开门见山让银殇脱了面具,共谋大事。
面具下的银殇不悦地看了一眼过分谨慎地一号天罡,不屑嘲笑道:“该谨慎的时候,不谨慎!不该谨慎的时候,就如此谨慎!你让我说什么好?”
一号天罡看着根本没有脱面具的银殇,用力握紧手中的佩剑,“那就休怪属下无礼为国师脱下面具了。”
“不要啊——”乐莜莜出声阻止一号天罡,却不想已经迟了一号天罡已经和龙燚打地如火如荼,难舍难分,而银殇则是直接走向乐莜莜,乐莜莜示意剩余十七人稍安勿躁,而她则是走到银殇一米开外的位置停下。
“还好?”银殇看着短短几日不见却消瘦了近乎半个人的她,不禁心疼地皱了皱眉,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