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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正经的赫羽锡也很讨喜,正经的赫羽锡有点令人害怕,但若是可以,我真的希望他能够在我希望的时候正经点儿。
我苦笑道:“赫先生,你对一个孕妇也有兴趣吗?”
赫羽锡脸色一沉,低咒道:“艹!”
我默默端起热豆浆,抿了一口。
离开肯德基后我和赫羽锡把一百万转了账,原先以为于东是忽悠我的,没想到他还真给了我一百万,一时间我都有些不懂于东是在闹那样了。
我问赫羽锡如果我再继续纠缠于东,他狗急跳墙的几率有多大,赫羽锡白了一眼:“你不想活直接往河里跳,那样最多泡浮肿点儿,好歹有个全尸还没伤口。就你这身肉,吃多了垃圾食品又浑身的抗生素,鱼虾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考虑啄你的,你大可以放心。我会尽量早点找人打捞你。如果你担心泡浮肿了不好看,那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跳楼更难看。”
我喷了口老血,让赫羽锡给我想个办法,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想放弃。我对赫羽锡的依赖在潜移默化中变得极其深,深到渗透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以至于我总是忘记,赫羽锡其实并不是一个天使,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带着暗黑的翅膀,张着锋利的獠牙。
“女人,等着,好消息很快就能传来。”赫羽锡给了我这么个让我不明所以的回答。
然而好消息还真有,于东现任妻子凯瑟琳,户口簿挂名梁翠花,光荣吸毒。中江销售部于经理妻子吸毒,被现场抓包,目前案件审理中。
赫羽锡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真的以为他是在骗我。
“凯瑟琳吸毒,你逗我呢。她就不像个吸毒的人。”我裹着棉被窝在沙发上,追正在热播的韩剧。
窗外寒风簌簌,最近气温反常,冷得慌。别墅里开空调又得关门窗,我又嫌弃闷得慌。赫羽锡说我这叫病,得治。
赫羽锡冲了个澡出来,浑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看得我就浑身发凉。
浓烈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我下意识挪了身子,赫羽锡一个跨步过来,伸手一捞就把我捞进了他怀里:“躲老子?”
我忙笑着赔罪:“哪能呢,就是看你穿得这么少,肯定嫌弃我裹这么多,你说是不?要是把你热着了,多不好。嘿嘿。”
“贫得你。”赫羽锡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我“嗷呜”一声,真觉得和这人待久了,这智商不是被他贬低成负数,就是被他打成笨蛋。
“说你刚刚说的那事儿,凯瑟琳吸毒,怎么回事儿?你别逗我,我这两天愁死了,于东跟个乌龟似的,别看人走得慢,壳厚得不得了。”
赫羽锡硬把我被子抛开,跟着我钻进被窝,我坐在他怀里,暖和得不得了,心也荡漾一片。赫羽锡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他也把眼睛盯向电视,不过很显然,他并没有真看:“上次找舒君就是这事儿。”
我一愣,头就往后偏想问赫羽锡一个明白,他手立马呼在我脸上:“别动,老子下巴都被你拧断了。”
“你下巴拧断了关我啥事?”
赫羽锡瞪了我一眼,我就老实了,反正这丫的说的事情我就从来没争赢过,赫羽锡说:“前段时间在酒店经常碰到那女的,正好舒君手上有人脉关系,就让人带了她一把。”
我身子一僵,他并没有察觉到,毕竟我很快反应过来。这些天我一直住在别墅这边,要不是赫羽锡今天说起,我竟然一直以为他在忙着工作。我也知道像他们这种层面的人会经常参加各种应酬,最常去的一个地方就是夜店,喝酒把妞,然后正事儿就成了,但心里总有那么些不舒服。
“是吗?那她真的吸了还是你们造的谣?”我干巴巴问。
赫羽锡说:“田燃,别他妈告诉我你在担心这事儿,你的仁慈心也别他妈的给老子乱播种。”
我垂下头,赫羽锡的确很了解我,他知道我的心思。是的,我一直觉得吸毒是人生的原罪,比杀人还可怕。所以其实打心底,我还是有些不赞同赫羽锡的做法,但我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洞悉了我的想法。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我问赫羽锡。
他松开我,似是已经不想再和我谈论这个话题。我望着赫羽锡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至少他比我想象中的要残忍多了。
赫羽锡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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