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欺瞒与我?”
“我并未欺瞒,只是忘了解释罢了。”
“你你你......”十三爷想着两人从相识在目前,好像她从未说过自已是谁,而自已自以为她就是木子龋,心下烦躁,则问道,“你跟我十二哥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相识。”
这就算是解释了。
“十二哥,你怎么认识他的?”
“这几年走南闯北的,自然结识了很多人。”十二爷解释完,就拉着木子蚺离开。
马车内,木子蚺说出自已的来意。
十二爷直接拒绝说:“见了又如何?你母亲都无能为力,这十年来隐姓埋名,她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希望你们两个能够相安无事,一生无忧吗?”
“是,我母亲是天下最通情达理最优秀的母亲,可是我母亲并不快乐。”
“你---到底想要如何?”
“不试试又能如何?”
“你到底想干嘛?”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当初他们相爱,就算是失去了记忆,也可以重新在相爱。”
“你真的是疯了,原本我以为龋儿已经够难缠了,可你---才是最会惹祸的人。”
木子蚺嘿嘿傻笑一下,说:“若非妹妹在前面顶着,我哪里会如此逍遥。”
胤陶嗔怒的瞪了她一眼,却也并没有在拒绝了。
第二日,他让她装扮成小厮,则领着他去了淳郡王府上了。
为了让她看看他的父亲如今过的如何幸福,也彻底让她死心。
如今七爷府上,一派和乐融融,侧妃体贴,底下孩子们更是慈孝。
更下了马车,就见到七爷从外面回来,今日十五,应该是去基督教堂去了吧。
十二迎面打着招呼。
“十二,怎么过来了?”
“有些学术上的事情,一直叨扰着小弟,所以进来过来,像七哥讨教。”
“十二弟如此爱好学习,是兄弟们的楷模,来,进来。”
他们有说有笑,而木子蚺的目光,却一直都未曾离开那男人。
可惜那男人却并未看她一眼。
本来还觉得失落,可事情越来越敞亮了。
他是在躲避自已?
那么他是否也猜出自已的身份了呢?
心下敞亮,也不再拘泥。
进了府邸,他们这进了书房,而木子蚺因为十二爷交代好好照应,那七爷府上的侧福晋碧春,对她是体贴的很。
而她有幸见到府上几个孩子,后继有人的温暖,如此她该放弃了吧?
放弃,也许就是十二爷带她来的目的。
可是她有何理由放弃?
十年来,他只有母亲没有父亲,十年来,是他让自已愚蠢的以为自已是从石头里面蹦跶出来了。
“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孩子?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木子蚺不答,脱口而出道:“你---真好看。”
这句话让碧春有些恍惚,好像几年前有人又对她有如此的评价。
“老了,哪里比你们这些小姑娘。”
“与嫡福晋比,春福晋觉得谁更胜一筹呢?”
嫡福晋?春福晋?
许久没人喊过这个称呼了,虽然贝勒爷没有严明封他为嫡福晋,可如今府上都喊他为福晋,而她也行驶嫡福晋的权利。
碧萝听到这些问话心中波澜起伏,有些不自然的说:“十二弟妹,温婉贤淑,与十二弟乃是情投意合,不说是相貌不及,而是各有各的韵味。就如在十二爷眼中,嫡福晋才是最妙的。”
“的确是如此,十二婶婶是十二叔心目中的唯一,自然无人能及。”
木子蚺问完,彼此无话在说。
那萝福晋心中有事,偷偷观察木子蚺数次,看到那似曾相识的做派,那越看越像七爷的眉眼,她越来越没有底气了。
可是却又不能输了气势,只能硬撑着。
待小十二与七爷从书房出来,她偷偷的问十二:“十二爷,您带回来的姑娘是什么人物?”
“七嫂,那是我故友的孩子,有些顽劣,怕惹出些事情,所以则事事带着她。”十二爷说的很嫌弃,可在春福晋看来,能被他亲自招待的人,铁定不一般。
她又问:“不知这位故人是何人?”
“七嫂,我刚才看着七哥好像是不舒服,你快去看看,该不是犯病了?”
一听到七爷出了事,碧萝没了主张,立马叫了大夫。
可书房内,七爷正坐在书桌前,看文案。
“爷,可是那里不舒服?”
七爷疑惑的望着她,她解释说:“刚才十二爷说,您身体不适---贝勒爷若是觉得还好,那奴婢就告退了。”
待碧萝出去,七爷眉头更加凝重了。
而出了淳郡王府的木子蚺,则主动提出,要回家了。
十二爷以为自已的主意是对的,心下宽心,立马说:“既然你想开了,那就不用急着回去了,你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就多住一些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