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了可以再画,可人一旦没了,就真的永远不见。
这一夜,她失眠了。
睡不着的后果就是能清晰的听到外面有人的说话声,微不可闻的煤油味。
刚开始没意识到有什么,可是当那一股子刺鼻的烟味,她才意识到走水了。
想要呼喊,可这身子好像不是自已的一般,她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被人下药了,下药就下药,为何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No,她不想被烧死,好丑。
就在这电闪雷鸣之间,她被人连被子一块卷走了。
哇塞,救命恩人啊。
不管他是坏人还是好人,她发誓她一定要重重感谢她,送他百俩黄金,不,送银子都无法表达自已的感激之情。
只听砰的一声,她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请原谅,她要收回刚才的想法,他妈的,疼死了。
此刻药效倒是没了,她轰然起身,可身上还裹着被子,所以又倒下去了,口中却不忘记吼道:“你他妈的是谁啊,大晚上的扰人清梦,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欠你的人情,我还了,至此我们两不相欠。”
人情?两不相欠?
这是哪跟哪?
终究是她回忆起了这个声音。
她问:“你是谁?”
“你没必要知晓。”此人是天下第七楼的楼主,拓跋越,最擅长就是探寻世间最隐秘的事情,而他也是刚刚探寻到她是谁?
可惜了,是个有主的人,本来觉得她有些意思,被人遗忘在荒郊野外的园子里,铁定是不受家人待见的人,加上又是自已的救命恩人,娶了她这个野女人解救她与水火,也算是报答她的恩情了。
莫名的心里面有气,所以转身就走。
这一切,穆婉自然不知晓。
见他要走,穆婉则嚷嚷说:“喂,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那人突然间回转身,狠狠的说:“若不是我,你早就被烧成了厉鬼?”
“你早就知晓今日有人要对付我吧?”穆婉见他不吭声,则自以为他是知晓的,所以这责备道,“既然你早就知晓,为何不早日告知,反而今日害我如此境地?”
“我如何害你?我那是救你。”
“救我?若是我这般走回去,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这是在报恩?分明就是在逼死我......这是你报恩?”
虽这么说,可那脸上却尽是故作悲伤地神情,阅人无数的拓跋如何不知是假?
可就算是知道,却又不忍甩手就走。
穆婉见他不说话,天气暗,又看不清他神情,以为是他不同意,则退而求其次说:
“喂,最起码你要先给我准备一件能出门的衣服。”
拓跋越想了想,二话不说,又直接连人带着被子,一块扛起来了。
“喂喂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只可惜夜深人静的,在外人听来,只是一阵杀猪之声。
最后穆婉只能认命的被人如此扛着了。
如此颠簸近半个小时,她胃部如今已经翻江倒海,隐约之中好像是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楼主,好像还吩咐人送一件女子衣服来。
穆婉心中猜测此人的身份。
思索间,他将其放下,还好,这一次没有那般粗鲁。可是她却已经趴在一边呕吐去了。
他狠心的说:
“一会换好衣服,你就走吧。”
穆婉没理会,好一阵,她好过一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漱口,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一次穆婉看清了他的模样,此人具有北方男人的粗狂,亦有江南男子的眉目,真是一个妙人啊。
见他不回答,突然间起了挑衅之心。
“看来我也不吃亏,能跟如此俊俏男人私奔,就算是被乱刀砍死,也无憾了。”
这话一出,就见进来给她送衣服的女人,粗鲁的将衣服扔给他,还不忘记说:“我们楼主又岂会看上你这残花败柳的老娘们。”
穆婉也不恼怒,捡起衣服,栏在怀中,说:
“楼主?第七楼的楼主?”
“这是自然。”
那女人自豪的表达,只是被某人一个眼神给制止接下来说话了,穆婉听说过这个人物,职业就像是现代的情报部门。
而他居然是情报部门的老大,这倒是让穆婉赚到了。
“我听说第七楼知晓天下事,一个消息即可买卖千俩银子,盈利相当好。”
“我还听说天下第七楼,之所以叫第七,是因为第七楼的楼主名唤七郎。可素不知,这七楼之上,再也没人敢叫了。”
“我还听说,这第七楼的楼主一直未娶,该不会是因为......”穆婉话中隐晦,成过亲的女人自然懂,可那丫鬟不懂,她不解问,“因为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