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的恐慌与无奈,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淡化了不少。
成叔从椅子上站起,他背着手望向窗外,又接着诉说起这件事的后续。
当时众人的惨死,无疑让成叔恼怒不已。
怒火中烧之下,他堪堪想起之前见到的那个女鬼来。
细一琢磨,当即忍不住暗暗猜测:看来这件事定与那女鬼有关。
女鬼何来?
想必荒山水井才是它的藏身之所。
一念及此,成叔不顾以身犯险,当晚便行色匆匆寻找那口邪门儿的水井去了。
漆黑如墨的夜色下,成叔如临大敌的来到井边。
还不等他走到近前,却先听见一阵莹莹绕绕、虚无缥缈的啼哭声:“呜呜呜...”
“哼,你这邪祟果真躲在此处!”
成叔没有丝毫惧意,现在他的眼中只有愤怒。
为搞清事情真相,成叔使用秘法强行把井中邪祟逼迫出来。
这邪祟一出来,周围温度刹时降至冰点。
成叔稳住心神抬眼望去,只见邪祟及腰长发与红色裙摆无风自动。
她轻飘飘立于井口,却始终背对着成叔,不曾回头。
成叔虽然看不到她的样貌,但凭借之前记忆,觉得这就是之前在房中见到的那个女鬼。
“又来一个自己送上门的?哼哼...”
女鬼突兀的开口,只是声音里带着一股阴狠的味道。
成叔怔愣间,却猛然被她尖锐歇斯底里的声音吓了一跳:“你们都该死!都该死!我要生吞活剥了你们,生吞活剥!哈哈...”
女鬼情绪显得异常激动,她似是疯癫又像是丧心病狂的猛然转过身来,就那么死死瞪着成叔。
心思敏锐的成叔从她眼中看到一抹轻蔑,怨毒。
读懂她眼中传递出的信息,成叔皱眉冷笑道:“怎么?难道你想生吞活剥了我?”
说话间成叔从腰间抽出一把桃木剑护于胸前:“想要我的命可以!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成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手上掐起指诀,已准备好与女鬼恶斗一番。
“唉,及时收手吧,你杀死了这么多的人,怎么给枉死者的家人一个交代?”
女鬼忽然由疯狂转为哀怨,她眼如秋水,就连语气中都带着淡淡的感伤。
成叔愕然,他搞不懂女鬼这是玩的什么鬼把戏。
正犹自怀疑,而那女鬼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只是这次,女鬼又恢复了之前阴狠毒辣的神色:“哼哼,交代?是天下人先负我的,我杀了他们是给我自己一个交代!你别在我面前碍手碍脚,赶紧滚开。”
女鬼面目逐渐狰狞,她像是突然发起狠来。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女鬼生前有双重人格,所以直到死后还保留这一状态。
暗自思虑间,成叔耳边忽然没来由的开始“嗡嗡”作响,紧随着,一道暗红身影便已直奔他面门迅猛飞来。
危险将至,成叔猛的甩了甩脑袋。
他持剑正要迎面与那女鬼恶斗,岂料自己双腿竟好似被寒冰冻结一般。
关键时刻,他居然无法移动了。
这个发现,就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胸口,让他倍感忧虑。
妈的,看来今天只有拼死一搏了。
成叔迅速咬破舌尖,堪堪对着桃木剑就是一喷:“噗。”
桃木剑沾染血迹瞬间发出嗡鸣,与此同时,女鬼已近在眼前。
成叔单手按压剑身,猛然将剑迅速前推。
“砰!!”
“呃,啊!”
一道震耳欲聋的闷响,伴随一声惨叫过后,成叔与女鬼各自倒飞出去。
成叔口吐鲜血一连退后数十步才强自稳住身形,女鬼则因身受重伤被迫选择逃回井中躲避。
风起尘散,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噗。”
成叔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他神情萎靡气息紊乱,好半响都不曾动弹一下。
很明显,他受了很重的伤,即便在平时看似简单的动作,此刻对他来说却也无能为力。
女鬼此番凶恶程度是成叔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刚才转瞬交手,让他对女鬼实力有了一些最初判断。
但即便如此,成叔还是觉得女鬼好像并没发挥出最强实力。
换句话说,如果女鬼全力一击,估计成叔只有身首异处的份儿了。
至于女鬼到底是被什么限制了自身妖法,成叔不得而知。
但此刻,他应该感到庆幸,只因女鬼法力受限,所以他才能捡回一条小命。
成叔心有余悸的望着眼前那口水井,他知道如果等那女鬼再次现身的时候,恐怕又会是一场难以预料的生死决斗。
没办法,即便当时身受重伤,可成叔还是打算就地封印此井。
他这么做也是万般无奈,因为受伤会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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