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春成同样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另类、离奇的事情。
他瞪着一双小眼睛死死拉住孙婆婆的衣襟,压低声音道:“师姐,这是什么邪术啊?怎的这么可怕!”
“这就是师父所说的蛊术。”
孙婆婆头也未回的低声回了一句。
邱春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粗心的他并未发觉孙婆婆声音里携带的,那一丝丝极为不安的因素。
他只觉得眼前的事情有些新奇,于是伸长脖子直往黑衣人身上仔细打量。
可能是看的过于专注,所以没过多久,他就发现黑衣人身上有些古怪。
要说古怪,最明显的就属黑衣人那两条较为粗壮的手臂。
只见在他手臂上的脉络处,来回游走着两条乌青色的细长影子。
看着貌似像是两条蚯蚓,可邱春成绝对不会认为这是真的,人的皮肤里怎么会有蚯蚓呢?
心里正暗自狐疑,岂料下一秒,那两条像是蚯蚓的东西忽地一下穿破黑衣人的脉络,径自从他的血肉中爬了出来。
直到此刻,邱春成才总算是看清楚了那两条东西的本来面目。
呼!这哪里是什么蚯蚓,分明就是两条蜈蚣幼崽。
难道这蜈蚣已经成了精,有了道行吗?
要不然它们怎么可以随意在人的脉络里来回穿梭。
这种诡异莫名的事情,完全颠覆了他的三观。
心中震惊之余,忽然想起在青衫教修炼时,曾听师父无意中提起过一些关于云南蛊毒教的奇文轶事。
别看邱春成修炼道术马马虎虎,可平时一听师父讲起那些离奇有趣的怪事儿,端坐的那叫一个老老实实,竖着耳朵听得那可是聚精会神的。
记得师父之前给他讲这些玄玄乎乎的怪事儿时,他还以为这都是师父编造的,也只把那些新奇、恐怖的事情当做故事来听。
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某一天,他竟然能亲眼目睹这种匪夷所思的可怕事情。
黑衣人在原地呼吸吐纳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邱春成道:“小子,现在轮到给你解蛊了,还不快过来。”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瞬间将邱春成从刚刚的思绪之中牵引出来。
他缓过神来,下意识就要往前走,不料孙婆婆却在这时忽然伸手将他拦下,接着将目光锁定在黑衣人身上,淡淡道:“不对吧?为什么我刚才距离你那么远,你都可以给我解蛊,这怎么换做我小师弟,就非要到你身前去才行?”
很明显,孙婆婆的语气中带有强烈的疑问和不信任的意思。
对于孙婆婆的问话,黑衣人似乎没有想好应对之言,他愣了短短几秒才干巴巴的从嘴里说出一句话:“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会使诈?”
“哼,这可很难说。”
与黑衣人略显不自在的神色不同,孙婆婆反倒显得很是冷静,她提议就让小师弟站在原地解蛊。
黑衣人则不同意她的主意,说她小师弟中的蛊和她不一样,所以必须近身解蛊方能奏效。
虽然对于解蛊之事孙婆婆不甚了解,但考虑到黑衣人诡计多端,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儿,于是重新提议让小师弟只往前走三步。
三步距离,就是孙婆婆和黑衣人之间的位置。
这样一来既方便黑衣人为小师弟解蛊,又让孙婆婆一颗担忧的心稍微心安一点儿。
从表面上看这倒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好法子。
黑衣人闻言冷笑不止:“你个死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心眼儿倒还不少!其实我要想弄死你们,简直是轻而易举,根本用不着这么麻...”
“滋啦。”
不等他把话说完,一声纸片撕裂的声音就那么突兀的响了起来。
黑衣人耳力极为灵敏,放眼一瞧,只见孙婆婆已经将手里握着的几页秘术残卷撕裂了一部分。
看到他错愕、惋惜的神情,孙婆婆一仰下巴:“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解蛊就赶紧的。
再磨叽,小心我撕烂这几页破纸,然后全都丢到河水里面去。”
“行行行,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黑衣人慌里慌张的赶忙伸手阻止孙婆婆的举动,没办法,迫于她的威胁,黑衣人只好心有不甘的答应了她的要求,“既然你放心不下这小子的安危,那我依你所言就是了,往前走三步那就走三步吧。”
虽然被迫无奈的答应了孙婆婆的要求,可黑衣人却在心中恶狠狠的想:他娘的,竟敢如此戏耍老子,等我得到了秘术残卷之后,哼哼,也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
黑衣人正在心里暗自咒骂,邱春成却已经依照孙婆婆的嘱咐,从原地走了三步以后站定。
“很好很好。”
黑衣人嘴上说着话,两只手也跟着动了起来。
只见他单手结印,而另一只手却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怀中慢慢摸出一把闪闪发光的短小匕首来。
匕首上面的光泽轻轻闪动,黑衣人脸上也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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