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dumbledore的眼中掠过愧疚,然后飞快地湮没。
“所以,severus,我需要你的帮助。”
狼□□剂可以使狼人在月圆之夜保持理智,但是配制极其繁琐复杂,巫师界可以成功配制出这种药剂的魔药大师的数量不超出一个巴掌,而severus snape改良过的狼□□剂二代,更是只有他本人才能配制。
“我拒绝!”snape断然回绝。“我以为我的职位是霍格沃兹的魔药课教授,而这个职位没有任何义务无偿提供魔药。”
老人流露出哀伤的神情。
“remus是james和lily仅剩下的一个朋友,这种时候,harry会需要他的。severus,难道你忍心小harry的眼里流露——”
“albus!”
魔药大师厉声喝止。他双手抱胸,手指深深地陷进自己的胳膊里。
他之所以允许albus dumbledore时不时地揭开自己的伤疤,使之流血从而难以愈合,不仅仅是因为他认为这是自己应该承受的惩罚,更是出于某种迎合——他必须让这个老人认为自己是可以信任的,是可以……掌握的。
但是对于dumbledore的这种行为,他的确觉得厌烦,甚至是厌恶的。
尤其是在他已经渐渐挣开过去的枷锁的现在。
harry potter是lily留下的唯一的骨血,不管他有多么厌恶他的父亲,也不管他是否还爱着他的母亲,即便是出于最单纯的责任感,他也会尽力照拂和保护这个男孩——当然,在暗中地。
但是,这对dumbledore来说是完全不够的。或许没有人比severus snape更清楚霍格沃兹的校长有多么不信任斯莱特林,那些单一而重复的试探太过充分地体现了这一点。
snape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冰冷的空洞。
“如果你的宠物有勇气喝下一个斯莱特林配制的魔药,我不介意自己多一个试药的实验品。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他优雅地点头示意。“我想你可以理解我必须为了你心爱的蠢狮子们而为魔药课的准备工作付出更大的精力。”
他转身,甩袖离开,远比常人敏锐的感知依然可以感觉到,身后那胶着的视线。
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魔药大师一路大步走回地窖,如果不是现在还没有开学,大概一路上会冻僵无数霍格沃兹的小动物们。
房门口的画像实相地自动打开了门,瑟缩在角落。
severus snape郁卒地将自己扔进客厅里的沙发中,让身体深深地陷进柔软的坐垫里。
毫无疑问,他必须忍受那个;他不能失去dumbledore的信任,或者说,失去了那个老人的信任会让事情变得麻烦复杂得多,而比起那样的状况,继续忍受无疑要划算得多。
微凉的手从他脸侧擦过,轻轻地贴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后,静止在那里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如果说severus snape和boone desiderio之间的相处与之前相比,多少还是有哪里不同了的话,恐怕也只有这点了。
那些日子里,男孩之所以总是坐在树荫下的那个秋千上,不过只是因为在那个位置可以看到作为临时魔药实验室的房间而已。snape很奇怪自己之前从窗口看了男孩那么多次、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发觉;一直等到事后回想起那天他不在庄园的时候boone从秋千挪动到了草地上,他才突然意识到这点。
于是,他放纵了男孩靠近,甚至做出了默许和鼓励的姿态。
男孩从像个初生的小动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向面前陌生的世界试探性地伸出爪子,很快地发展到了,当他坐在壁炉旁看书时——曾经他更习惯坐在书房里的高背椅上——会自发自动地枕在他的膝上。
不知道是不是伤势的关系,男孩的体温一直偏低,□□在外的皮肤——尤其是手脚,触碰上去总是感觉微凉。
他觉得自己开始迷恋那样的温度,不会过于热情而灼伤人的,清浅而舒适的,属于他的。
snape闭上眼,感觉着两个人皮肤相互接触的部分慢慢慢慢地,温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