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幡和徐珂旧哈哈大笑,拍着掌,“爸说得好,省得再让一些人盯着我们家的田地动歪脑筋。”
徐花花惊的赶紧喝口果汁,徐采薇似乎早就从徐仙道那里察觉出了点眉目,依然是冷冰冰的那样,不说话、不表态、不乱动。
徐右无声的动着嘴,他以为徐仙道不会在今晚做出这个决定,毕竟徐家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矛盾,甚至有很多事情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五年前的风波将嫡系打压到了冰点之下,另外两脉的也有高层人员折损,总体来言,还是能维持旗下企业正常运转,可嫡脉就不一样了,徐风尘的母亲那位经商奇才慕容笙寒濒死回欧洲,除了徐仙道的三个儿子,其他中坚高层更是死的死残的残,竟是到了无一人可堪大用的尴尬局面。
那些嫡系的中坚高层可是徐仙道多年网罗的华夏英才,再去搜寻哪有这般容易,就在眼下的节骨眼上,不拉拢徐右为代表的两脉维全徐家不倒,谋求东山再起的时机,居然要确认五年前的弃子重新恢复徐家的继承人?
这里面牵扯的利益可是如同蛛网,错综复杂,但是最后的结果,皆是另外两脉受到不可承受的打击,牢牢攥在手里的利益很大可能会丢失。
“仙道老哥,这个决定可不能草草做出啊,尽管徐家休养生息五年,比五年前的鼎盛时光相差甚远,倘若一旦让黄冤句知晓徐风尘又成了继承人,徐家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说不定再联合北方的家族对徐家重演五年前的滔天风波。”徐右的话处处为徐家大局着想,丝毫不为自己考虑。
京城黄冤句,谓之如虎豹。
比之刘鸭子、孙希澈、柏树等猛人还要高出一筹的英豪,五年前就是这个刚过四十岁生日处在强壮之年的男人振臂一呼,领着众多北方家族、财阀,又有南方诸多老牌家族、集团响应,对巅峰时期的江南徐家“围剿屠杀”。
“仙道老哥你忘了当年的情景了吗?整个华夏,半数之上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都在风波里抛头露面,就算徐家与他们在前期战的难分胜负,但是结局是怎样的?还不是我们徐家人手大损,险些面临覆灭的绝境?祖宗基业几乎毁在我们的手里啊,唉……”
徐右话语一转,带到徐风尘身上。
“如果不是风尘小子强行去闯周家,救出周锦枝那个小丫头,令周家有卷土重来的可能,或许黄冤句还不会在收官时把我们徐家送出去的中高层,以各种手段残害——编织罪名坐牢、精神不正常自杀、车祸、心脏病等等。”
“幸好我们及时作出补救,去处徐风尘徐家继承人的身份,才令黄冤句安分了五年,今天要是恢复徐风尘的继承人身份,难免不会再起猜忌,徐家又经历一场滔天风波啊。”
徐风尘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徐右的一言一行,放在双腿上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他口中一直称呼的那个人,便是黄冤句,这个让他带着青梅竹马逃亡海外的罪魁祸首,他回来的目的就是将黄冤句以及他的帮凶、附属全都连根拔起,让他们还债、还血、还命!
三叔徐幡突然哈哈大笑,带着满腔怒气说道:“徐叔啊,你的腿没断,若是你的腿断了,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不知道你该作何感想,方才的话还能说得出口吗?”
他的双腿便是在五年前与闯入徐家的高手大战,最终不敌,但也成功将之赶了出去,代价就是两条腿。
徐珂旧讽刺道:“三哥,你误会徐叔的意思了,人家是指我们徐家继续这样跪着活下去,卑躬屈膝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让整个华夏的人看笑话,让全江南地区的人嘲笑徐家的懦弱。”
三个一直未作声的中年男人,纷纷开口。
“徐珂旧难道你认为恢复了徐风尘继承人的身份,我们徐家就有能力,有底气去硬刚黄冤句和他背后的势力了吗?”
“现在徐家还能活下去,如果徐风尘再成了继承人,恐怕徐家所有人都活不下去了。”
“他一个跑到国外拿着慕容老爷子的钱作威作福的纨绔,如何成我们徐家的中兴之主?我也调查过了,他,徐风尘,整日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若不是徐伯令他回来和王家联姻,怕是徐风尘一辈子也这样迷迷糊糊过下去了。”
的确,徐风尘为了掩盖他的行踪,制造出了他不学无术、灯红酒绿的假象,这让很多有心调查他的人得到了一手的假情报。
徐珂旧冷笑道:“徐风尘是我徐家嫡系的种儿,再如何翻天覆地也不是你们这群贼能指手画脚的,五年前吃着徐家的福利穷奢极欲,风波过后心安理得趁我们家遭难抢占产业,现在又堂而皇之的站出来,说主家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顺?你们中午饭吃的是屎吧?”
“徐家鼎盛时,你们想想是谁让你们吃得好穿得好?还不是我那嫂子慕容笙寒?哦!吃着我四弟炒的菜,放下筷子开始骂娘骂爹了?谁纨绔啊?哼,你们脱下身上的那层金皮,剩下的还不都是一堆秸秆猪草?”徐幡怒气冲冲说道。
徐花花不屑道:“我可是过够了被别人指着鼻子叫嚣的生活,有意思的是,那些人以前还都是在徐家面前低声下气的人,你们倘若觉得如此挺好,趁早改名换姓,把嘴里的肉吐出来,我不会笑话你们胆小如鼠的。”
“噤声!徐花花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你一个疯姑娘有什么资格敢在这种场合上对我们指手画脚?”
“徐花花,不要以为徐伯偏袒你就无法无天了!徐家可是有家规的!”
徐仙道眯着眼睛,未见有任何神情,只是冷眼瞧着桌边的人大吵大闹。
徐采薇拍桌道:“二妹如何喜欢去疯,她的公司去年的业绩在徐家所有旗下产业中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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