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生连忙披了衣裳就跟了上去。
两人有门不走,非得走那屋檐之上,好在两人功力都是上乘的,才不至于惊扰了屋内之人。
突然苏婉仪突然停了下来,立于屋脊之上与瑞兽齐列一排。苏婉仪只听得有利刃划过空气的声音,季维生也停在了苏婉仪身侧,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周围,以防不测。
“嗖——”刹那之间季维生下意识的的伸手接住了急速飞来的短刃,接住的瞬间季维生轻吁了一口气。
还好接住了,差一点就要伤到她的脸了。季维生立马看向短刃飞来的方向,欲追了过去。却被苏婉仪拦住了。“别追了。”
苏婉仪示意季维生将短刃给她,随后她便将短刃上的纸条摘了下来。
只见上面用朱砂写着“勿玩物丧志”五个字,右下角更是用黑墨留下了一个瑜字。
苏婉仪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温瑾瑜写的,只是想不到这厮竟然会这样给她传信,也不怕她被刀刺死在这;朱写亡名,想不到温瑾瑜倒是忌讳这个。
苏婉仪将纸撕碎,让其随这一整风散在了长安城的角落。
季维生小心翼翼的地问道:“咱还去吗?”
“当然了。”苏婉仪说着便抬脚跃到了另一根屋脊上。她若不在快点,戏可就开锣了。
季维生心里揣着慌,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让他装作无事人一样的,他做不到,只好提着心谨慎的跟在苏婉仪后头。
还有一人也不闲着,此人身太上皇的镜台行宫之中,皇帝应太上皇的话,将镜台行宫赐给了逍遥王,又赐了一座新王府给逍遥王。
坊间传闻逍遥王不爱闹市,遂一直住在深山的镜台行宫里。
“见到了?”温瑾瑜坐在椅子上面带凝色问道。
“回王爷,见到了。”丁钊单膝跪在地上道,他不敢告诉因为怕尴尬不敢见苏婉仪,只远远地将信掷了过去。
“她怎么说?”
“苏姑娘说她自有安排,王爷莫急。”丁钊低着头不敢看温瑾瑜的面孔,身上也有些微微颤抖。
温瑾瑜看了他一会才道:“我知道了。”温瑾瑜说着将手伸了出去。
丁钊立马起身将温瑾瑜扶到了床上去休息。
温瑾瑜躺下休息好,丁钊便要出去了,丁钊临走时温瑾瑜突然叫了丁钊一声,但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口,只好汇成了一句:“罢了,你走吧。”
无忧阁名声外在温瑾瑜不怕,但是苏婉仪却是一个变数,一个不可预知的变数。听闻她在长安开了间铺子,生意红火,不知她是否还记得自己托给无忧阁的事。
温瑾瑜已经睡下了,而苏婉仪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苏婉仪带着季维生进了玉影楼便寻了一个好位置坐了下来。
不一会便有打杂的过来问要不要干果茶水,苏婉仪自然是能要的都要了个遍,季维生却摆了摆手说算了。
锣响了,这一场是青音的戏,今天她唱的是一折《弃麟记》,是玉影楼的写戏先生自己编的,说的是龙宫的龙女为了凡人男子不惜放弃一身龙鳞,舍弃龙族身份来到岸上与凡间男子白头偕老的故事。
故事老套到掉牙,偏生那些人又喜欢看,若不是要给青音捧场,苏婉仪早就弃座而去了。季维生爱听曲儿不爱看戏,更别说这种戏,但苏婉仪要听他也只好坐着看戏,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可惜了,没法带你逛窑子了。”苏婉仪看了一身百无季维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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