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躲避的人无一例外地被拳打脚踢,然后被人用枪逼着回到了圈子中央,再次接受强力水龙的冲击。
几分钟过后,那些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对他们来说可以高兴取乐的游戏,然后杨天这些人都换上了庄园里提供的衣裤,这种直筒筒的就如长袍般衣服,上下光溜溜的竟然没有一个口袋。
看到杨天等人在指挥下又乖乖地排好了队伍,庄园里领头的那个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就指手划脚地对着他们叽里呱啦大叫了几句,不过杨天是听得一脸茫然,什么意思也不明白。
“原来他们是要让我们去替他们种植鸦片!”老骨头在杨天的身后低低地说了一句。
“鸦片?”杨天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那张黑黑如方砖般的东西,还有那种艳丽的花朵。
对于鸦片这种东西杨天并不陌生,毕竟中国在近代史上所遭受的那些血泪屈辱很大程度上都和这个东西有着莫大的关系。
鸦片来自于一种叫做罂粟的植物,其花色艳丽无比,当花期结束之后,就会结成球形蒴果,当果实成熟之后,割开果实就能获得乳白色的胶汁,这种胶汁在四、五个小时之后,就会逐渐发黑变硬,然后再用小刀小心地刮取,就能得到生鸦片。
吸食鸦片后可以让人上瘾,而且欲罢不能,所以被人称之为毒品。到了现代,随着科技的发展,犯罪集团还发展出了各种以鸦片为主要原料的更深层次的毒品,譬如海洛因就是其中的一种,这种毒品对人体的危害性更大。
杨天以前在广城的时候,也经常性听到对毒品危害性的宣传,那种宣传几乎可以说是深入了各个角落,无论是社区、学校、企业工厂,还有那些公共场所,随处可见宣传的招贴画,而政府对毒品的打击也是不遗余力,制定了严格的量刑标准,但是就算是如此,还是有许多的人铤而走险去贩毒,这除了沉沦于毒品,为其所控制不能自拔的原因外,其中毒品蕴含的高额的利润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
时近八月,正是毒品收割的季节,杨天被那些人押着来到了农庄的外围,只见一片片的罂粟已经结出了累累果实,田间还有许多人正用小刀割取着果实的浆汁。杨天这些人很快的就被打散分配到各个人群中去,每人都发到了一把小刀用来割取果实,然后就有一个熟练的工人过来给他们作了几次示范。
毒品的割取并不是很复杂的事情,杨天很快的就上手了,看着那些乳白色的浆汁慢慢地变成黑硬的块状物,杨天不禁感慨,就是这种不起眼的东西,竟然会搞得多少的人倾家荡产,落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境地。
一天的劳动过后,杨天手上的小刀很快的就被收缴上交,然后重新排好队被押送着回到原来的地方,不过让杨天疑惑的是,很多在田间干活的工人并不是和他们一样受到同样的待遇,而且还和那些武装人员之间好似很捻熟的样子。
直到杨天问过老骨头后才知道,这些工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本就是附近的农民,他们很多时候唯一种植的农作物就是鸦片了,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是非之分,只要种的东西能卖钱就可以了。而鸦片农庄和他们之间也只是简单的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农庄给他们钱,然后他们就可以帮农庄干活,很多时候那些附近农民的主要经济收入就来源于此,这种情况就象我们有些人到北方去雇佣当地的农民种粮食是同一个性质。
中午和晚上的时候杨天他们得到了一点勉强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然后在一天的劳作之后又象牲口般的被关了起来。
杨天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些人把他们掳来只不过是作为免费的劳力罢了。
象杨天这些被关的人都有一个同样的特性,就是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不能用来换取高额的赎金,既然不能从他们身上榨出太多的油水,那些人就干脆废物利用,被送到这里当成免费的劳力使唤了。
看来这次是落到毒窝里去了,这是杨天现在的觉悟,而原先千方百计想要逃脱的希望也开始变得渺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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