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真听了后,哈哈大笑,说道,“江湖传闻怎可信?西太后离开北京,重兵护卫,谁敢去刺杀?”
“还不是闹着变法的那帮人。”杨占奎不太肯定的说。
胡真又问,“你是说大刀王五的那批人?”
“哎呀,这个---是不是,也没有人考证。”
胡真微笑着,说道,“那我真想会会这个龙砌了。”
这边在说话,那边就有人从瞭望台喊了起来。“清兵到了,清兵到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二百清兵就把寨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龙砌带领十三太保站在寨门外,气势汹汹,他把大刀竖立在身边。身旁的一个人像磐石一样移出来,高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快把我们的东西,乖乖的交出来。否则,我们杀进来,把你们碎尸万段。”
“一群狗奴才,只会四处咬人!还在这儿口出狂言,岂不知这儿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不怕死的话就攻进来!”从围墙里面,一个洪亮的声音回答道。
他们抬头一看,石墙上,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气宇轩昂,左手抱着个追风剑,右手拿着个逍遥笛,居高临下的与他们喊话。
龙砌见此人气度非凡,想必是有些来头。听付十娘和俘虏们说,这龙脊寨是老寨主叫胡真,是一位残疾人。想必就是他了吧。龙砌上前一步,巨大肩背一弯,拱手说道,“来者可是胡真,胡寨主?江湖上,人称‘千斤神力王’?”
“哈哈,没想到,隐秘江湖多年,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胡真纵情笑了起来。
龙砌见胡真是个性情中人,就好说了,说道,“胡寨主,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把货还给我们,再把杨占奎给交出来,我们立刻撤兵!”
“货?那批鸦片?”胡真问道。
杨占奎一听此话,急了。立马从旁边冲出来,大骂,“呸!你这个满清的走狗,给你点骨头,你就叫欢了。替那个米蛆大个皇帝卖命!简直是厚颜无耻,数典忘祖,认贼作父,祸国殃民,我们青城派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你还敢在此撒野,简直是自取灭亡!”
龙砌身边的韩老五大怒,冲上前去,对骂道,“你这个两面三刀,偷鸡摸狗的阴险小人,老子冲上来就要了你的小命。什么他妈的青城派,有本事,就下来和我单打独斗!”
“好,我还和你斗斗!”一个女性的特有的尖声从那边传了过来。
“月茹?你怎么没有走?”胡真吃惊不小,不是叫锦儿把妇女,老小等人全带下山吗?月茹怎么来了?
“云歌,别与他废那么多话。我们生要一起生,死要一起死!”话虽硬,却有万般柔情。胡真又名胡云歌。
胡真心中感叹,死虽容易,情却难了。曾几时,恩恩爱爱,朝朝暮暮,比翼双飞。哎,自己一病,月茹也急得疯疯癫癫,老天也太捉弄人了。
柳月茹,把左手胡真的颈部。胡真感到心柔如水,毕竟多年来,月茹是常常给自己按摩颈子的。突然之间,她右手夺过追风剑柄,哗的一下剑脱鞘,抽了出来。剑锋在日光下耀出一道寒光,在柳月茹握剑下,从石墙上冲了下来。龙脊寨的弓箭手和弓弩手全站了出来,随身准备射向前面的龙砌等人。
一个人,一个女人,提着一把剑,站在一群恶狼般眼神的满清高手面前。
刚才说话的韩振宇见是一个上了点年龄的女的,木了半天。然后靠中间走一步,对柳月茹喊道,“我不和女的打。”
“是不敢和老娘打吧?”
“我是怕,和你打,赢了也被人笑。”
柳月茹见这个人有点呆鲁。腰间缠着一些铁链,右手拿着两个铁锤,左手握着一把大弯刀。还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剑一抖,冲了上去,说道,“那有那么多废话,拿命来!”
顷刻之间,剑就指向了的鼻尖。韩振宇看这女的来的这么快,韩振宇连忙用弯刀一挡。那剑走了个幅度,转向刺向了自己的腹部。来不及了躲闪,剑刚好刺到自己腰间的铁链上,发出一身非常清脆的响声,把他惊出一身的冷汗。
周围的人见那女的过来,全都闪开,腾出一个一丈来方的位置。又见韩老五根本反应太慢,随身可能丢掉小命,连忙去帮忙,把柳月茹围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