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说,全家就她最清醒了,恐怕所有人都不知道面前这男人是为了她女儿而来的。
当然,也不是只有她,或许安爷爷也知道,只是不想管这件事而已。因为在他眼中,他所喜欢的孙女婿是那种能入赘的,而不是有思想力栓不住的。
胡清聪好是好呢,但他是胡家老大的独生子,入赘的事不被他爷爷追家里来打,他是不敢想的。
再好又能怎么办呢?又不是自己的,不稀罕。
何况他孙女就很厉害了,搁那十里八村的,整个思源市里,谁有姑娘像他家这样的?还是自己的孩子好啊。
“那真是可惜了,来晚了哈哈。”胡清聪笑着说。
倒是安爷爷跟他讲正话,没有客套:“聪聪啊,这么晚了过来找乐乐吗?”
“呦,你来迟了,乐乐她下午就回去喽!”安奶奶听说他是来找安乐亦的,插嘴道。
“她今天没在家过夜吗?”胡清聪白天有点事,被拖着来不了。
他现在不仅是个作者,同时也是某报社的签约编辑,所以不是经常有时间。平时不是写作就是工作,忙也是最忙的。
现在听到他们说安乐亦不在,心里也是隐隐的感到失落。
“没在,她带了个人回来,可能觉得不方便吧。”安奶奶回道。
“是叫尤清廉吗?”
“你也知道?”
见安奶奶一脸好奇,他笑了笑,“哪里,就昨天见了一面,去姐姐公寓找她玩,没想到清廉姐住在她家。”
安静娴听他话里的意思,也就知道这人经常去找安乐亦了,她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也不加入他们的聊天。
安爷爷的想法跟她一样,父女俩难得意见一致,都保持着沉默。
“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没想到她会和别人一起住,不过这样也好,对方还是个警察,女人家家的安全些。”安奶奶说。
“以前总觉得她没朋友,不爱和人玩,但是看着跟你玩挺好,我就知道,她啊,还是愿意改变的。”
胡清聪知道安乐亦以前的事,毕竟玩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过安乐亦隐藏的很好,每次和他玩的时候都是笑嘻嘻的,一副吊了郎当的模样。
“长大了嘛,不像以前了。”他笑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知道安乐亦不在家,他还是和安奶奶他们聊了很久的天,不会因为没有达到目的就甩手走人。这点品质还是值得表扬的。
后来还和安爷爷下了两盘棋,回去都到十点多了。
尤清廉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看着安乐亦还在客厅忙工作,边擦头发边说:“你们平时病人多吗?”
这个问题安乐亦也不好回答,说不多也有,反正零零散散的,总共加起来的话,一个星期能有二三十个人吧。不过很多都是老顾客了,也没有什么新人。
“不好说,毕竟这种病很少有人重视,一般都是些很严重的了,对生活造成很大困扰的人。”安乐亦从文件里抬起头,对着尤清廉说道。
其实刚开始尤清廉也不能理解她的工作,尽管接触了很多因为心理因素所引发犯罪的人,可本质上还是觉得他们这个行业在社会上的所起作用不大。
只是有一回接到一起自杀事件,她才勉强接受的。
当时作为队里唯一一名女性,她自然是被派去和那小姑娘沟通,说是心理安慰吧,也就陪着聊聊天。
“那这些人都是对生活不抱有希望了吗?”尤清廉不解的问道,她说很严重,那一定就是了。
“确实,我之前还遇到过一个精神分裂的患者,他之前一直在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去了,反而选择了我们这种新兴的小机构。”
这一行干久了后,她也觉得挺没有意思的,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选择成为一名心理医生。或许同样的工作往复循环的做,总是会产生厌倦的情绪的吧。
尤清廉也没有和她聊多久,见她要忙,自己便坐到一边安安静静的看案例,没有发出点点声音。
几天后便是五一劳动节了。
安乐亦作为老板很是豪横,原本只是单休日的,她却给公司里的员工放了三天假。
三天假是什么概念呢?再这么一个一周要上六天班的年代里,已经算得上是香饽饽了。
当然了,要不是公司还在盈利,每天都有进账的,人财务都快以为公司要破产了,否则也不会给大家放这么久的假。
但其实只是因为安乐亦想休息,她也不好说请假吧,所以干脆就都放了,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劳动节是在星期三,她星期一晚上就收拾铺盖滚人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也不知道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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