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眉头不自觉一皱,他昨夜和朱常瀛谈话,虽说不上什么秘密,但是他没想到朱由楥这么快就会知道,呵呵一笑道:“三哥消息还真是灵通,昨夜的事这么快就知道了。”
朱由楥没想到朱由榔流落在外几个月,变化这么大,看起来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懦弱样子,嘴也变得伶牙俐齿,反击道:“四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过是我手下一个小内侍正巧碰见罢了!难道还要保密,连我这个桂王世子都不能知道?”
“怎么会呢?”朱由榔已经从朱由楥的话里感到针锋相对,道:“既然三哥想听,那我就告诉三哥好了。我这几月陷落在永州,无意中炼制出了一种新型胰子,昨天我只是将炼制好的胰子敬献给父王罢了!”
“就这么简单?”朱由楥狐疑道。
朱由榔见他还疑神疑鬼,道:“只是如此而已,要是三哥信不过四弟我,等一下可以问父王?”
“呵呵!我怎么会怀疑四弟呢!”朱由楥不知朱由榔说的是真是假,他肯定不能直接问他父王,心道等下回去得好好问问昨天报信的内侍。
朱由榔看着皮笑肉不笑的的朱由楥,心里没由来的厌恶,现在他还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兄弟相斗,不过这也给他提了个醒,以后得小心提防些才行。
没多久,朱常瀛身穿一身宝蓝色常服进来,一言不发,径直坐好后,随后命令郑冲道:“吩咐下去,没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
“奴婢遵命!”郑冲还没见过桂王如此严肃,退出房门后,厉声道,“王爷命令所有人退到院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护卫们闻言纷纷退到院外,警惕着四周。
朱由楥不知道何事让父王如此小心翼翼,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相反朱由榔却隐隐有些期待,朱常瀛如此小心翼翼,很大可能会同意他昨天所说的方法。
两人起身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王!”
桂王朱常瀛抬手道:“都坐吧!今天这里没有外人,父王有件关乎王府存亡的大事与你们相商。”
朱由楥听到父王的话,顿时呆若木鸡,他们在梧州虽说过得有些艰难,但是怎么也到不了王府存亡如此严重的地步吧!可是他看父王的样子,也不似开玩笑呀!
昨夜,在朱由榔走后,朱常瀛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朱由榔的话语,思考了很久。最终他还是想通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太平盛世,他们这些藩王可以享受着衣食无忧,甚至奢靡的生活,但是如今大明正值乱世,大明已经有不少藩王宗室死于乱贼手中,手中有再多的钱财又有何用,唯有大明在,他们才能有现在的地位。
朱常瀛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里面放的正是昨天朱由榔送给他的香皂,道:“世子,你先看看此物?”
朱由楥恭敬接过木盒,看着盒中之物,不明所以,疑惑道:“父王,这是何物?”
朱常瀛望向朱由榔道:“四哥儿,你给世子好好将此物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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