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估摸窑洞里面地砖坯基本
成了红砖,然后就要开始往窑顶上面浇水,等水慢,因为高温而成气态使砖坯里面的那些铁氧化物生化学反,便成了青砖。然后熄火冷却,等到完全冷了之后再打开封住的门洞,便可以看到满窑的青砖了。
杨伟现在就要找那种会烧制青砖的老师傅,最后想来想去,还是找老邢,杨伟小时候就经常见他在南大河边上烧窑呢!正好老邢那帮人家里的稻全都收割了,就想着闲下来之后该上哪去做点帮工的活计。杨伟这时候找上门去,那不是正好瞌睡碰到枕头两厢得益?
因为这个烧砖是个长远的事情,按天结算肯定是不可能,杨伟便和他们商量好了,反正搭好了简易棚,风雨无阻每天都可以做事。主窑老邢一个月三千块,其他的小工都是两千,按月结算不包生活。如此一说,都是皆大欢喜,人家窑厂里面不也是一样的累人?工资却是比这要低的多。
给杨宝山家二小子做事,老邢他们可是放心的很。人家去年结账的时候那是一分钱都没少的,东家又和气,把自己这些帮工做苦力活的人看得也挺尊贵,像这样的好去处再到哪里找得到第二家?十几个人第二天一大早便收拾家伙这边来做事了。
打这时候起,农场里面每天一早那些员工上班的时候便可以听到老邢他们那边呼儿嘿哟的叫喊,从早到晚地不停歇。等到杨伟将已经晒干的螃蟹池用茶饼消过毒之后,再进过来小青虾苗时,第一窑青砖顺利出窑。方方正正的一块块规格齐整的青灰色的砖头在秋天的太阳下泛着幽幽的光,很是给人极其厚重的感觉。
小青虾的饲养件也很简单,蚯蚓便是它们最好的食物。而这个蚯蚓在杨伟的农场里面却是最不缺少的玩意儿了。早晨清理完黄鳝网箱,然后在那些蚯蚓养殖沟槽里面筛出小半桶来,拿菜刀一阵乱剁将那些蚯蚓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撑着船满池子撒一遍,便够那些小虾吃上一天的了。
至于装在大缸里面的那甲鱼,早在进虾苗之前便重新投放到塘里面去了,就等着它们到了来年能够尽快的繁殖下一代呢。而有关于这些甲鱼会不会吃小虾这个问题,杨伟压根就没考虑过,反正这虾苗进过来便宜,吃点就吃点吧,也就那样了。
烧出第一窑好说了,接连了三座,每天那窑洞都是不断火的。这几天老邢他们在烧窑的时候,杨伟有时候也会过去看看。不得不说,这人工制砖还真的是个苦差事,特别是主要老邢,在窑洞里面能够活动的空间就那么大一点,照明也就是靠着顶上掉下来的一盏电灯,温度又高,砖灰落到身上,然后被汗水一流,一道道的黑印儿。
窑的柴禾,杨伟专门在镇上了告示做了广告,倒也是不缺。既然青砖能够供应得上,那么一些打地基盖房子之类的活计便要开始了。工程队是他老子杨宝山在镇上找来的,其实也不叫什么工程队,就是农村里那些专门给人家盖房子的泥瓦匠组成的一个草头班子。
不尽管说是草头班子,也没有什么专门的资格验证,但盖几间瓦房还是绰绰有余的,这周围经他们手盖起的房子多了去了,见过有哪家倒了的?至于在鱼塘边上砌上一米来高的砖头围墙和铺地砖,这种事杨伟自己就可以弄得好,更何况是这些长年累月做活的专业人士?
“伟伟,明天到我家来吃酒。”晚上快睡觉时候接到习娃子打来的电话,杨伟有点摸不清头脑,这家伙不是一直都比我还忙的吗,怎么还有闲工夫来请我喝酒?正纳闷间习娃子又说了一句:“明天我家娃儿做满月。”
听到这消息伟禁不住就愣了一下,问道:“做满月?不是还怀在你老婆肚子里面吗?”
“早就出生了,你不知道?”习娃子反问了一句。
咳!杨伟这些天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来顾得上这些事情?上回就好他老娘说过习娃子当爸爸了,但他当时也没有往心里去。
这时候再仔细一算时间,对着电话就笑了起来:“哈!你小子坦白交代,是不是婚前就犯法做了坏事了?”
“你就羡慕吧!明儿一早就过来啊,我在镇上饭里面请客。”习娃子顾左右而言其他。
小召唤,天大的事儿都得先搁下再说。(,如欲知后事如何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