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过了。没办法,丢人呐!杨伟到他们镇上的时候天都还没黑,不过因为实在是不好意思见人,索性就在街上的一家录像厅里呆到了半夜。寻摸着他老头老娘都应该早早地就睡下了,方才摸着夜路磕磕碰碰地回到农场里的那个屋。
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杨伟在心里给自己提着醒。却不料刚一踏进房间,灯就亮了,却是他爷姆妈都在里头守株待兔呢。
“站住!”杨宝山的怒火便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刹那如火山般猛的爆发了,“你现在就给老子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伟不做声,就那么低着头站在门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原因。只是当时在本能上对漂亮女孩子的一种戒备与排斥吧?
“好了好了,这鬼老头一天到晚就只晓得发神经!伟伟你不要管他。”王金枝一把将自己的男人推开,上前去拉住儿子的手,带到床边上坐下,再话时,就带上了哭腔:“伟伟,告诉爸爸妈妈,到底是怎么了?”
“反正就是感觉不合适。”杨伟吭吭哧哧了半天,总算是憋出个屁来了。
“怎么就不合适了?!你屁话都没一个就晓得不合适了?”杨宝山又跳了起来,骂道:“个婊子养的不争气的东西!把老子的人都丢到河那边去了!”
原来,那姑娘娃受了刺激哭哭啼啼的跑了回去,,他家里人自然就不依了。你姓杨的自己既然先就不同意,为何还要到我这里来?合个就是纯粹拿我开心,耍我家姑娘玩呢。当下就跑到他二姑妈家一顿好骂,非要讨个法。只骂得杨伟他二爷连口都不好还一下。没办法,谁叫她摊上这么个舅侄儿子,这也真的是前生的孽障。
等到别个骂完走了,杨伟他二爷就立马打电话到杨宝山那里一五一十地把这事给了一遍,只听得杨宝山火冒三丈,恨不得当时就冲到峰口去把这不争气的家伙拿皮带狠狠地抽上一顿才好。
“出去出去!喝多了!”王金枝就把老头子往外面赶。
“妈妈,算了。”杨伟站了起来,看着双鬓已然花白的父母,“你们都回去吧,我自己的事,自己晓得怎么搞的。”
“你晓得搞个屁!反正我今天就跟你把话到这里了,以后你自己有本事你结婚,没得本事你就打光棍!我们两个老东西是没得那个本领去帮你的了。”杨宝山一把拉起还坐在床边上不动的婆娘,掉头就往门口走:“你这婆娘还赖在这里讨死?!他自己都了不要你管!”
……
过年的这一天,杨伟早早就起床了,焚香烧纸敬过灶王爷,又在农场里放了架一万响的浏阳鞭炮。看着爆竹噼噼啪啪炸完,杨伟转身就去了习娃子家。
习娃子要结婚了。按照惯例,结婚是要大忙三天的。第一天,叫做喜猪。家里有儿子准备在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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