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在天上开始下雪子子的第二天,就登上了去省城武汉的班车。
起来,作为武汉的后花园,洪湖的处境很是微妙与尴尬。因为和武汉隔得近,它作为荆州辖下的一个县级市,却与荆州不管在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都没有多少联系,反倒和省会城市武汉很有些不清道不明的关联。可以,除了空了一个荆州市的名头,吃的却是武汉的饭。
车窗外,绵绵细雨夹着冰雹下的正欢,打在朦朦胧胧一团雾状的车玻璃上扑扑做响。只听到汽车底盘啪啦一阵响,车就停在国道边,却是坏了。司机和售票员两个人在车底爬进爬出,身上手上都带着黑乎乎的油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杨伟在车上憋得尿急,烟瘾也患了,又不知道这车什么时候才能开动,不得只好下车解开裤子对着路边的一根树痛痛快快地一通扫射,只打得树下的泥巴都被冲了个大窝出来,好是畅快淋漓。
抖了抖,把*塞回裤裆里,跑到车门处,站在汽车门口的台阶上着了根烟吸了起来。淡蓝色的烟雾随着冷风弥漫了整个车厢。
“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哦?!没看到车子上面写的禁止吸烟吗?”车内突然传来一把清脆的女声。
杨伟扭头朝车厢里看去,却是先前一直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娃,手打在前面一排的座椅上,站起了身子,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车上的其他人虽然没做声,却也大都投来了抗议的目光。
讪讪地笑笑,猛地又吸了一口,把个烟屁股扔到外面的水地里,杨伟带着满身的烟味儿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呵呵……不好意思,烟瘾患了。”杨伟笑着对自己那个正捂着鼻子的同坐道。“你也是到武汉?”
杨伟这话问的很是没有水准,所以那女孩很干脆就反问了他一句:“难不成你还能坐这个车去北京?”
杨伟摸摸鼻子,脸上有挂不住了,很无辜地道:“我这不就是看着随便问一声吗?”
“废话!”女孩捂着口鼻,身子朝里面缩了缩,很坚决地同他拉开了距离,“你这人就不能到外面把一身的烟臭味给吹散些了再进来?我对烟味过敏……”
“德行!”杨伟很没有绅士风度地稳坐钓鱼台,一个大屁股稳若磐石不肯挪动分毫。在他心里,也许还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又或许是因为前女友的离去让他对其他的漂亮女孩有了种莫名的仇视:在这年头,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越是漂亮的女孩子,也许屁股后头早就打上了别的有钱男人的标签。
为啥?男人有钱就变坏,饱暖思*,包上个二奶三奶的那是司空见惯,甚至在某些圈子里你若身边没两个拿得出手的美女跟着,人家都不屑理你。而女人呢?女人变坏就有钱,傍大款,傍老外,不少女性圈子里甚至还有着“傍老不傍,傍黑不傍黄”的法。
此时他正舒服地坐在自己的座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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