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自己为什么却一点声息都没听到。
一时之间他似被吓住了般,眼睛红的吓人。朱水星上人的生命贱如蝼蚁,他是早就知道的。但即使这样,知道那么多人的生命就消散在自己的身边,他还是无法释怀。
他想到了老人刚才的问题,他怎么就活下来了呢?
“深渊海妖?”苏清河目光无意识的扫过凤老,有种恳求的意味,似乎在求凤老说一声,他刚才的话只是一个玩笑。到这时他还是无法相信,那么多人的生命就这样的消逝了,但凤老却面无表情的再次摇了摇头。
“你也不用为那些人悲伤,海妖每年都要以海极光诱食,不知为此死了多少人或者其它动物,你悲伤悲伤的过来吗?”
“这不一样。”苏清河笑得十分苦涩:“凤伯伯即然知道这东西以人为食,为什么不除了它。”他十分难受的道。
“开什么玩笑?”凤老瞪了苏清河一眼:“且不说我打不过这成年的深渊海妖,就是能打过我也不一定会为它的猎食就去除掉它,这是大自然的生物链铁则,怎么就许人类食兽,就不许兽吃人了?”
苏清河默然,纵使他知道凤老说的很对,但这并不代表他能认同这个观点。因为他是人,所以他认同人为了生存而吃兽是被允许的,兽吃人则为人类的仇敌,他没博爱到把兽当成人来看。但显然这个观点肯定得不到凤老的认同,所以他只能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态度。
凤老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小子到也有些骨气。
“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深渊海妖的事情?”苏清河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
“它不是生存在我们深蓝星系上的物种,当初在我们深蓝星系上发现它之后,让我们几个老家伙也着实吃了一惊。我们除不掉他,只能想办法困住它。”
“你们即然困住它了,它为什么还会出来害人?”苏清河心情低落的问。
“说是困,却也不尽然。”凤老苦笑:“成年的深渊海妖有着不下于人类的智慧,当初我们双方都无奈对方,所以最后只能订下协议。它只能生存于我们深蓝星系外围星球的深海之中,但我们却不能阻止它的猎食。朱水星条件过于恶劣,一直不是它喜欢呆的地方,这一次却一呆就将近十多年的时间,本来我们正怀疑着呢,今天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
凤老的话似是在苏清河说,却也似在讲给自己听,他的眉头还是紧锁,看来还有什么地方没想明白,但这却不是苏清河能知道的了。
凤老的话苏清河一多半都听得模模糊糊,只可惜再追问下去,凤老却又回到了开始时的样子,只是不答,现在笑容却是没了。
苏清河只能叹口气放弃了。
“我怎样才能离开这里?”他换了个话题,不在纠结什么深渊海妖的问题。他想着自己回去之后第一时间就告诉所有人这件事,绝对不让这一次的悲剧再重演。
“再等几天吧,海极光出现之后,风暴最少得持续五到七天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你才能离开。”
苏清河沉默,这么久的时间不知道母亲会怎样,这实在让他忧心。
“担心你家里人?”
“我自小便与妈妈相依为命,从来不曾离开过她,这一次她一定很担心我。”苏清河心情十分低落的道。
“你不用太挂心,我看你身上种了‘同命盅’,种了这种盅的人,性命一旦有忧,另一方也会感应到的。你现在完好无缺,你母亲应当能感应到。”
“生命盅?”苏清河讶然。
“说来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小子,你母亲又是谁?”这种‘同命盅’可不是普通人能下得,看这小子年纪这么小,定没什么情人,何况情人间也不太会用这种‘同命盅’,定是这小子的母亲给他种下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叫苏清河,我母亲是苏钥,住在月下城里。”苏清河到也诚实,老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这到引来凤老很大的好感。
不过通过苏清河的话,凤老也知道苏清河的母亲苏钥应当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就凭着她独自一人带着个孩子能混迹于朱水星上就已证明了这个问题,只可惜这小子虽然不错,但心肠太软,看来是被其母亲养的有点过了头。
姓苏,难道是苏家的孩子?但没听说过苏家有流落在外的血脉啊。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说,凤老也只能将怀疑压在心里,他现在就是想弄明白也明白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