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影美眸氤氲,随着男人的动作,只觉得腹中隐隐的疼,经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推着他的胸膛,声音又轻又软,求饶似得的呢喃;“我们今晚,不要了好不好?”
贺季山吻住她的小手,那被丝绸般温润紧紧箍着的快感只让他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力道,他伸出胳膊,将她的身子整个的抱在怀里,贴近自己的胸膛,心里却只以为是自己前几日的纵欲吓着了她,于是只轻声哄道;“别怕,我今晚会小心些。”
沈疏影见他眸光滚烫,又看他因着克制,额角处滚下一滴汗珠,便是心疼起来,只得将腹中的疼痛忍下,不在推他,伸出胳膊轻轻地环住他的颈。
芙蓉帐暖,倒凤颠鸾,一夜的雨催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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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季山醒来时,沈疏影依然静静的枕着他的胳膊,甜甜的睡着。许是昨晚缠绵太久的缘故,她的脸色隐约透着青玉的颜色,倒仿似要白的透明一样,比起之前更是细腻柔嫩了不少,只让他爱不释手。
他小心翼翼的揽着她的腰,鼻息间满是她身上的香气,而她乖巧的样子便好似一个无知无觉的婴儿,羞怯的依偎在他的怀抱,唇角噙着甜美的梨涡,小手微微蜷着,长发垂在裸露的肩头上,眼见着乌云半掩,映衬着雪肤花容,正是一副美不胜收的情景。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乌黑的眸子里情深似海,只觉得一股悄然而来的温柔宁静,缓缓的流淌在心里,渐渐的萦绕到四肢百骸里去。
眼见着时钟指向了八点,贺季山微微自嘲,只得硬了硬心肠,将她的身子从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放在床上,又为她将被子盖好,自己方才下床。
许是他穿衣裳的动静惊醒了沉睡中的沈疏影,看见他醒来,她便是从床上坐起身子,刚一动弹,便觉得双腿一阵酸软,简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贺季山回过头来,看见她醒了,便是笑着俯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温声道;“时候还早,你在睡一会。”
沈疏影也是一笑,只轻语了一句;“我送你。”说完便披了件衣裳下了床,去为他整理身上的军装,并为他将上衣的扣子扣好。
见她眉宇间闪烁着疲倦,贺季山心疼的抚上她的小脸,轻哄道;“好了,你快回床上在睡一会,今天我要去热河开会,晚上别再去外面等我,省的着凉。”
沈疏影轻轻的嗯了一声,还不等她开口,就觉得刹那间脑子打鼓一般的跳着,眼前也是一黑,耳朵里嗡嗡作响,身子软软的倒在了贺季山的怀里。
贺季山紧紧的抱着她,眼见着她脸色如雪,睫毛的影子黑而重,像两只蝴蝶停栖在她的眼睛上,而她已是紧紧的闭着眼睛,他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而他的指尖,已经沾上了粘稠的鲜血。
“小影?1他在一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望着手上的血迹,他的眼睛在刹那间变得目眦尽裂。而他的脸色,“刷”的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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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着一直服药的缘故,胚胎本就发育不善,极易流产,又加上.....”陆志河说到这里,便是停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揣摩着贺季山的脸色,见男人只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他停顿片刻,方才敢继续说下去;“怀孕初期,本就忌讳房事,夫人身子单薄,这一次,怕是孩子会保不住.....”
贺季山眼眸一动,艰涩开口;“你是说,孩子现在还在?”
“司令,恕属下多嘴,夫人因着吃药的缘故,胚胎发育畸形,属下只怕就算这个孩子保住了,等生下来也会....”陆志河只将话说到了这里,便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却也很是明显。
“还请司令三思。”陆志河将头垂下,恭声言道,这话的意思,倒是让贺季山做选择。
贺季山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双眸子利如刀刃,笔直的向着陆志河望去,一字一顿;“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将孩子给我保祝”
陆志河心头一震,还要开口劝阻,就见贺季山一个手势止住他的话语,回头对着一屋子里的下人冷声道;“你们都给我记住,谁敢将今天的事告诉夫人,我一枪毙了她1
以柳妈为首的丫鬟仆妇皆是躬下身子,诚惶诚恐的说是。
“司令,夫人醒了。”就在这时,护士跑了出来,对着贺季山言道。
贺季山心头一震,一言不发的向着卧室大步走了过去。
沈疏影躺在床上,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就连动一动手脚的力气都没有,唯有小腹那里沉甸甸的疼,连着腰都要断了似得。
看到贺季山走过来,她刚动了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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