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气我吧!”
“你不也总气人嘛,说说,这些年谈了几个了?”
“哪有,一直守身如玉来着。”
“要说在部队时我可能会信,现在……呵呵……”
“还真让你说着了,能掐会算似的,有一个女孩子,特愿意跟我合伙卖煎饼……”
文昊了然了,高玥!
这小子命真好,到哪里都能碰到死心塌地的女人,而且还都是好女人。
文昊端杯和他碰了一下,有些郑重的说道:“那你可要珍惜了,有句话怎么说的,叫珍惜眼前人,你不要再错过了。”
“结婚很没意思的……”
“跃民,作为兄弟我给你说句话,结婚不是意思,那是责任,人家姑娘跟了你,你需要给她一个交待,你这只管采花不管花的死活的做法,很败人品。”
“卧槽,你……那你肯定不愿帮我了。”
“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肉你能吃得,窝头也能啃得,需要的是自由,其它你也不太在乎啊?”
“你还真的是了解我,不瞒你说,哥们碰到难事儿了……”
“你稍等啊,我去去就来……”文昊说着就转身上了楼,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皮箱。
“这里面有一百万,应该能解决你的‘难事儿’了……”
“卧槽,你真的能掐会算不成?我还没说呢!”
“你钟跃民的难事,只会跟它有关。”
“呵呵,你不问问我用他干什么?”
“问不问都是要给你的,该说你自然就说了。”
“哈哈,用不了这么多,一半就行。”
“那……另一半算是我心疼那个姑娘,对你们未来的投资,好好做点生意,给人家姑娘一个家吧。你这样做,这些就算我给你们的礼钱。”
“你这语重心长的模样,跟我爹也差不多了。”
“那正好,听不听你爹我的话。”
“我……马思远,你不是个人!”
“你要是个女孩子,我就乐意听你这句话,叫声‘哥哥你不是人’,感觉还是不错的,你这大老爷们儿,让我感觉有些恶寒。”
“唉……算了,我不跟你计较,这钱也不是我用,是宁伟用的……”
接着,钟跃民就把宁伟的前前后后说了,文昊沉吟了一会儿,说:“这宁伟还在我这里读过书呢,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是你们部队的损失啊!眼睛瞎了,不问是非,那个婆娘是冤枉人的,你别管了,我找人收拾她,给小宁伟出这口气……”
“另外,你问问他,还想不想回去,如果想,我替他想一想办法。还有啊,那人不对,既然你要帮他,就真的帮他一回,你去查一查,那个人是骗宁伟的,否则,之后让宁伟知道了,会扒了那小子的皮,会铸成大错的。”
“不回部队也可以,让他跟我大哥去吧,那里又适合他的位置,也能挣钱。”
宁伟是一个悲剧,一个好兵,被臭女人毁了,他那部队也是一群尸位素餐的人,一群领导里都没有一个长脑子的,规避责任第一,只会明哲保身,事实根本不顾,经历了长时间动乱,把人都弄的没胆了。
文昊有感而发,说了一大通话出来,让钟跃民极为嫉妒。
“沃日啊,你咋不说为我也安排一个工作呢,我都摊煎饼了。”
“就你……有工作你能干得长吗?你需要的不是工作,所以我也不给你安排工作,钱好说,工作不行,免得给我添乱……”
“你这是歧视!”
“就算是,你想咋样?你能咋样?”
钟跃民气的抓起酒杯一口闷了,提起皮箱就走。
“我说,你真的要上心,那个人肯定有问题,你不帮宁伟,以后会后悔一辈子的。”
“知道了……”
远远的一声传来,钟跃民已经走远了。
希望他此去,能解宁伟困厄,让他的人生不再提前终止。
阿雨凑了过来,问:“那个人是谁?好潇洒的样子。”
年轻人啊,错把无心当潇洒,以后有你吃亏的时候。
文昊撇了它一眼,没好气的说:“毒药,剧毒无比,还是没有解药的那种,不能沾身的。”
钟跃民这人,心里其实只有他自己,说是畅意人生,其实是彻彻底底的自由主义,做浪子都不够格。
想到这里,兀自不解气,又敲了阿雨一记,说:“你啥眼光,那是潇洒吗?那是没心没肺,那是不负责任。要说潇洒,能比得上我吗?”
阿雨鄙视道:“你都有三个,不对,四个了,还敢想啊?!”
文昊气了,说:“我说的是那个意思么?不要曲解,你才多大,十六岁,脑袋里都装的是啥?”
阿雨顶撞道:“全是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