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道你现在欲火缠身,也知道你会努力克制住,还知道你会──”“他妈的废话连篇,你对我没渴望吗!”“──口出秽言。”
我所想的、感受到的全被他摸得一清二楚,我敌不过他的然而这样的支配却让我更兴奋,我想要服侍他服侍我的支配者。“黄护理师,麻烦你。”
“是。”护理师带着药丸与开水坐到我身边,对我说必要之时就吃些药我忍不住盯着她轻微变化着的唇形,越看越入迷,那就好像“莎宾娜模式出现了,小蕾,看着我!”
莎宾娜?他为什么要提莎宾娜那个坏女生呢?啊,因为我眼前的护理师也是女生吗?他担心我会做出同性恋行为,或是想要她我本来没这打算的,他提到那名字却让我对女人有感觉了。
“时蕾,逼自己忍耐!看着我不行,黄护理师你先退下,五分钟后再进来。”“是。”她要走了。哈哈,我都还没开始呢!不过这样正好,只剩下我和医师,只有我们
我注视着医师神色开始动摇的脸庞,动作缓慢地趴到地板上,往他那儿爬去。他不晓得在发什么愣,我也懒得瞄他的方脸,全副精神都放在那压在椅子上的西装裤。
我稍微撑起身体好伏到他股间,在他大腿内侧陶醉呻吟之时,左臂突然传来一阵短促冰冷的刺痛。
“不要紧的,小蕾,你会感到很平静、很安全。这对你的治疗没有帮助,但可以避免你陷入性欲亢奋的泥淖。等药效退掉,我们再继续进行。”
我不知道他给我注射什么,我想那肯定是要坏我好事的东西,情急之下就使劲把他西装裤拉炼往下拉我快成功了,只要把那件丑毙的三角裤往旁一拉,再低下头含住他的老二
可是好奇怪,怎么医师轻轻一推,我就往后退了?那不是多强大的力道,只是触摸、施点力而已,为什么他是错的,我还想要,我才没有变得平静安全,我想要干炮,让我帮你吹
“好好休息,小蕾。”为什么睡意一直涌上来呢?我明明就还想要,我都湿了你不知道吗?“黄护理师,请进。”想要可是又动不了身体就像脱力似地好难移动
“帮我把病患抬到里面,然后麻烦你处理住院登记是,这次比较不顺利,保守些比较好游医师欢迎,是这样的,上次跟你提过的李小姐”啊我好像睡着了。
又好像在做清明梦,还是其实根本没入睡呢?我的意识像是好多好多个齿轮装在一块儿转动,喀、喀、喀、喀作响着,齿轮声的背后隐藏着林医师的声音,还有一些像是我的声音。
“医师,拜托你,像昇哥那样占有我”“不行,小蕾,我们现在要帮助你对抗你的亢奋”“对付亢奋最好的方法就是干炮,让我爽就解决了”“抱歉,真的不行,你必须知道,我催眠你是为了帮助你,性欲是你的毛病”
“不管,我要你,说实话吧,我暗恋你很久了,跟我结婚”“魅惑我没有用的,因为我会被我老婆宰掉”“我们不要说出去,嘘,就你跟我,做ài,我们来做ài”“停。
这样不行,你不能一直随心所欲,你不想得救吗”“想,所以我们快点完事才可以治疗,来嘛,来嘛老公”“够了,小蕾。我现在要叫醒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做好准备”
“那你插我,医师,用你的老二,像这样,啊,好爽,好爽”“时蕾,你现在置身一片绿水青山,头上是一棵大榕树”
“好棒,好棒啊!医师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射满人家的子宫,我有你的孩子了”“你舒服地在树阴下乘凉,一只麻雀从枝头降落在你身边,啾啾地叫着”
“可是不够,我好贪心,医师应该要插人家的屁眼,对,像这样”“你放松了心情聆听鸟鸣,从而听见规律的鸣叫声,你知道你会在倒数三次之后醒过来”“要高潮了,小蕾要坏掉了!医师,干我,干我!用你的大鸡鸡爽死我”
“聆听鸟鸣,时蕾。什么都不要听,小蕾。现在,三、二、一”啪。灯关起来了,什么都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我知道为什么了,时蕾那智障女人不肯让我看,她听信庸医的谗言,却不听教她享受高潮的我。
我又要被关起来了吗?时蕾,你真的想抛弃我了?你办不到的,绝对办不到。因为这世上只有我懂你,我是你的一部分,只有我始终不离不弃地陪着你。我是你快乐的泉源。没有我,你会崩溃。
脑袋逐渐清醒,一股地鸣伴随着微微震动从身体深处发出,医师说那是我的“小蕾”一个想像力丰富却淫乱不堪的女孩,我心灵的一部分。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一间小小的房间。
茶黄色床头灯照亮三分之二张床,四周墙壁都刷得粉白或粉黄,左前方有扇门,床边有着放了些东西的推车,林医师就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我身旁。
从这里看不出时间,门扉底下一片漆黑,顿时让我感觉室内充满了夜晚的静谧。眼皮好重,明明清醒了,却还是酸酸地很想闭起眼,可是,当我闭上眼睛时,地鸣声就变得很明显,越来越强,很可怕。
“医师,我在哪里?”我试着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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