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遇到风暴战队的就惨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会在树上看他们的。”雾茫茫道。
连宁峥都覆灭了,雾茫茫觉得路随他们居然会放过罗楷越,这不合逻辑,当然也有可能是罗楷越和她们一样是幸运的漏网之鱼。
“我不同意,我都累死了,又累又渴,别折腾行吗?”赵新韵实在没力气了,她觉得雾茫茫简直是个女怪物,看着漂亮纤细,结果生命力简直就跟野草似的。
“我是无所谓了,反正我们家没钱,你确定如果你被俘\虏的话,你愿意任人鱼肉?”雾茫茫反诘道。
赵新韵不说话了,不情不愿地接过雾茫茫手里的通讯器呼叫罗楷越。
但是罗楷越那方再也没有不能接通,雾茫茫低声骂了一句“该死。”敌人太狡猾了。
雾茫茫就地选了一棵树,“我去树上看看情况,你找个地方赶紧躲起来。”
只可惜雾茫茫刚爬到树上,低头一看就看见了赵新韵胸口处的红点。
“闪开。”雾茫茫大叫道。
可惜赵新韵的反应实在太慢,雾茫茫眼睁睁地看着赵新韵胸口中弹,抽搐了一下倒了下去。
雾茫茫立即朝子弹射击的方向看去,虽然看不太清对面树上那个人的脸,但是凭直觉雾茫茫就猜出了那是路随。
雾茫茫心里忍不住飚了一句脏话,然后就看见路随很潇洒地顺着绳子从树上滑了下去。
雾茫茫选的是一颗云杉树,枝叶根本遮挡不住她,她挂在树上俨然就是个不会移动的靶子。
雾茫茫飞快地抱着树滑下去,也顾不得手掌被磨破了皮,跐溜溜就慌不择路的往山下跑去。
后面的人追得似乎并不急,但是雾茫茫一回头就能看到远远跟过来的路随。
看刚才路随对赵新韵的心狠手辣,雾茫茫可不敢抱着侥幸去面对他,她觉得路随也不是沈庭那种绅士。
雾茫茫现在觉得沈庭才是那种骨子里就是绅士的男人,而路随根本就是个专\制王\朝的暴\君。
杀人不眨眼呐。
后面有子弹破空的声音,雾茫茫只能抱头乱窜,一枚子弹就从她脸颊旁边擦过。
雾茫茫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路随打了多少发子弹,她怀疑路随把整个3号营地的弹药库都带在身上了。
大概是虐狗虐够了,雾茫茫脚下一软,小腿中了子弹,痛得她当时眼泪就掉下了,难怪大家都拼命相赢,这种子弹击中身体的痛苦估计不比真子弹差多少了。
雾茫茫心里咒骂,土豪们玩得这么逼真不怕痛死么?
小腿在剧痛后就开始麻痹,雾茫茫心里的怒气也被路随给彻底激发了出来,拖着腿快速滚到旁边最近的一棵树后。
雾茫茫原本以为路随是逗着她玩儿的,以路随的枪法还不至于打不中她这么大个活人,所以她东奔西窜让他出出气也算是对陛下最好的赔礼道歉了。
结果原来是她想左了,人家路随压根儿就没打算放过她。
而且还将她当成丧家犬一样逗着玩儿。
雾茫茫心一横,从腰上拔出枪,手伸出树后胡乱扫射了一通,她只需要给自己争取一点儿时间,十分钟之后麻痹的效果就会完全消失。
不远处有落叶被踩踏的“簌簌”声,雾茫茫探出头去一看,路随已经离他不过四、五米远的距离了。
雾茫茫举起枪瞄准路随,“别过来。”
这句话根本就是废话,下一秒雾茫茫的手就被路随的子弹击中,□□应声落地,雾茫茫这下可就成了偏瘫了。
路随走到雾茫茫的面前蹲下,用枪抬起雾茫茫的下巴,态度十分轻佻。
雾茫茫撇开头,她如果是女战士的话,就该先吐路随这个资本家一脸口水。
不过这种粗鲁的行为雾茫茫演不出来,只能硬气脖子道:“你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会说的,也什么都不会答应你,我绝不会背叛我的战友。”
路随没理会雾茫茫的自导自演,取下腰带上系的绳子,将雾茫茫的手并在一起绑了。
“路随,你这是干什么?”雾茫茫急了。
“我在绑我的俘\虏。”路随答道。
天色渐晚,阴影将路随的脸勾勒成了英俊致命的魔鬼,夜晚总是让人觉得恐惧,尤其是在寂静的山里。
雾茫茫努力放松自己,柔和了声音道:“我又不会跑,我很尊重游戏规则,我被你俘\虏了我认输,你能不能不要绑我的手,磨得太疼了,会脱皮的。”
路随没有回答,重新站起身,然后一拉手里的绳子,雾茫茫就被力道带着站了起来,她如果不站起来的话,就会往前扑个狗啃、屎。
路随在前面走着,手里拉着一根绳子,雾茫茫就在他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很像遛狗的场景。
“路随,你懂不懂什么叫绅士风度啊?小姑姑看到你这样对待一位淑女,会恨不得撞死的。”雾茫茫在路随身后吼道。
“对一个甩了我的女人,我还要什么绅士风度?”路随头都没回地甩来一句。
雾茫茫咬了咬嘴唇,她就知道男人不可能不介意,尤其是路随这种人。
他的自尊肯定受不了,所以雾茫茫才一直躲着他。
“不是我甩了你,是我自知配不上你。你颜值爆表、富可敌国,学历高、智商高,是我配上不上你,我怕你将来甩我的时候,我自己喘不过气,寻死觅活就不好了,所以才先开口跟你说分手的。”雾茫茫的手是真的疼,又累又饿,还特别渴,这会儿什么自尊、颜面完全顾不上了,就想找个安乐窝躺下。
“你不是嫌我太老了吗?”路随转过头看向雾茫茫。
雾茫茫耸耸肩,“那是我乱找的借口,你哪里老啊,现在四十五岁都算中青年,你这样就是标准的青年,正当盛年。而且保养得又好,看起来就跟二十三、四的小青年一样,皮肤还比他们嫩。体力也好,每天都要,一个晚上来三次,每次还都超过半个小时。我跟你朋友说,你朋友还不信,说怎么可能?”
“我哪个朋友?”路随突然停了下来,害得雾茫茫差点儿没摔跤。
幸亏此时天色还没全黑,雾茫茫隐约能看到路随脸上的怒意,心里懊恼自己画蛇添足,拍马屁拍到了大腿上。
本来以雾茫茫对路随的了解,只要你对路先生歌\功\颂\德,高呼路先生,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什么的,他的气就能消,结果却被雾茫茫自己搞砸了。
“看不出你还有跟男朋友讨论前任床、技的爱好。”路随讽刺道。
“宁峥不是我男朋友。”雾茫茫赶紧道,而且也不是宁峥好吗?但此刻提沈庭的名字显然也不是明智之举。
“哦……”
在路随更难听的话出口前,雾茫茫赶紧补充道:“你看到的是宁峥强吻我,你应该看到我的手了吧,当时你们要是没出现,我就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了。”
“你不用对我解释这些。”路随淡淡地道,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步伐丝毫不见放慢,拉得雾茫茫踉踉跄跄。
雾茫茫咬咬牙,看来认怂赔礼、谄媚讨好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所以雾茫茫也懒得再装,“路随,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已经瞄中你心脏了,可我都没有开枪。当然你想怎样是你的事,我也没逼着你对我手下留情,可是你也不用把我当只狗牵着吧?”
“我不喜欢养狗。”路随抛来一句。
雾茫茫就是跺脚都没用,路随简直软硬不吃,她只好留点儿力气不再说话。不过她在心里发誓绝对再也不跟路随说一句话,这种男人一点儿风度没有,当初她真是瞎了狗眼了。
走到3号营地的时候,天基本已经黑了,因为闪电战队这边阵亡得差不多了,所以这个营地一个人也没有。
雾茫茫看着那栋可爱的小木屋,差点儿没哭出来,终于可以坐一坐了。
结果路随将她随便地往屋子外面的柱子上一栓,雾茫茫的活动范围就成了直径三米的圆。
雾茫茫眼睁睁地看着路随打水洗脸洗手,喝水吃干粮,点燃酒精炉烧水煮面。
雾茫茫吞了吞口水,虽然没喝水,但是膀胱积累了一天的量,此刻已经有些憋不住。
雾茫茫双腿紧紧收紧,可惜人生三急憋也憋不住。
“我要上厕所。”雾茫茫对着路随道,她脸都憋红了。
“大还是小?”路随回道。
雾茫茫牙齿都咬紧了,这是什么问题啊?
可是她不说话,路随就不动,雾茫茫不得不憋了一个“小”字出来,
路随解开雾茫茫绑着的手,将她拉到木屋里。
“你这是干什么?”雾茫茫不解。
这种地方天然厕所都是建在木屋外面的。
“去睡袋里。”路随道。
雾茫茫只能去睡袋上坐下。
“把鞋子脱了、裤子脱了。”路随命令道。
“你变、态啊?!”雾茫茫骂道。
“那你就憋着吧,当然你也可以尿床。”路随道。
雾茫茫恨恨地把鞋子脱了,钻进睡袋里,又把裤子脱了扔出去,扬起下巴桀骜地看着路随,也不说话。
路随扔了一双宾馆用的一次性拖鞋给雾茫茫,“去上厕所吧。”
雾茫茫这才知道路随这是防她逃跑呢。
雾茫茫倒是想立即跑出去上厕所,可是她下面就只穿了一条黑色蕾丝的小内内,这可有点儿不好意思。
迫于无奈,雾茫茫只好把皮外套脱下来,绑在腰上,面前算是遮住了丑。
雾茫茫刚走进厕所,就听见路随在外面道:“一直唱歌,不然我就进去。”
雾茫茫气得握紧拳头敲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前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雾茫茫解决完人生三急之后,走出去一看,路随根本就不在附近,而是在屋子外面的小桌上吃面。
雾茫茫吞了吞口水,眼尖地看着桌子上摆了两个面碗,她丝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洗手了吗?”路随问。
雾茫茫红着脸跳起来,冲到外面把手洗了。
“什么牌子的方便面啊?真好吃。”雾茫茫稀里哗啦就把自己碗里的方便面吃完了。
路随二话没说就将自己的碗推给了雾茫茫。
雾茫茫内心挣扎了半天,可是半块方便面根本就不解饿好吗?再说了她已经一天一夜都没吃过东西了,饥饿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而且方便面闻起来特别香。
再看路随的脸,赤果果地写着“你不吃我就给你好看”的表情,雾茫茫立即低下头吃了起来。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想当初谈恋爱的时候,路随的口水她也没少吃,连他的蛋白都吃过,这吃剩的方便面算个啥呀,是吧?
可是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能把雾茫茫气死的话,绝对非路随莫属。
雾茫茫刚吃完面,就看见路随点燃火又煮了一碗,自己吃了起来。
雾茫茫都已经麻木了。
路随一边吃面,一边伸出手从旁边的热水壶里拿出一盒用水温热的牛奶递给雾茫茫。
雾茫茫对牛奶毫无抵抗力,反正尊严都已经扫地了,也不介意再加一条。
雾茫茫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你俘\虏我是想要提什么要求?”
路随抬起眼皮看了雾茫茫一眼,“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求的?”
雾茫茫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路随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她仅有的优势就是美\色,可是也已经被路随得到过了。
“你干嘛不直接杀了我呢?”雾茫茫道,这样她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战\场,躺到酒店软软的床上睡觉了。
“我通常不喜欢对手死得太痛快。”路随道。
雾茫茫又差点儿被噎死,只能低声道:“我想去洗漱。”
“等会儿。”路随站起身。
雾茫茫看他忙里忙外,很快就兑好了两大盆热水,取了干净的帕子放到盆子里,“洗吧,我出去看看。”
这是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的战术,但雾茫茫很没有脾气地就是气消了。
洗脸漱口,擦澡洗脚,整个人都清爽了。
雾茫茫弄好这些,就爬到了睡袋里躺下睡觉,她瞌睡来得很快,本来已经睡着,可是初时只是浅眠,梦里被什么东西烫着了,一下就惊醒了,然后尖叫着向坐起身,“路随,你做什么?!”
可惜雾茫茫没能坐起来,因为她正被人/压着。
肌肤上炽热的感觉告诉雾茫茫,路随这个流、氓,身上一点儿布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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