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好感对吧?”雾茫茫追问,“你什么时候发现……”
女人有时候真的有点儿呱噪,幸亏男人聪明地发明了“接吻”这个动作。
在路随看来,这完全就是为了堵住女人漂亮的嘴巴不让她们扫兴而发明的动作。
雾茫茫是一点点准备都没有就被路随亲了个正着的,她的眼睛还保持在睁得大大的状态,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闭上眼睛。
路随的吻很温柔,轻轻地贴在她的唇瓣上,舌尖来回的舔舐。
这是一种温柔而备受呵护的体验,雾茫茫的眼皮已经快要抬不起来了,身体也开始发软。
但是下一秒就在路随企图撬开她的牙齿的时候,雾茫茫一把就推开了他。
根据雾茫茫的丰富经验,路叔叔的吻技还是很不错的,就是耐心欠缺了点儿,忒猴急了。
才第一次接吻呢,居然就想舌吻,简直就是做梦!
雾茫茫的手捂在嘴上,迅速地直起身体远离路随,“不行不行,这样太快了。”
有些原则可以妥协,有些原则则绝对不能妥协。
雾茫茫今天已经妥协过一次了。
按照她以往相亲的经验,即使双方看对了眼,那也得有个尝试的过程,从来没有当天就确定下男女朋友关系的。
这已经算是为路随妥协了。
所以另一个原则绝对不能破。
“我们才刚刚交往,不能这样。至少一个礼拜以后才能牵手,两个礼拜以后你才可以亲吻我的额头。一个月以后才考虑接吻的事情,三个月之内,绝对不要想有实质性的进展。”雾茫茫的食指在路随的眼前轻轻摆动。
“这是我的原则。”雾茫茫补充道。
“我尊重你的原则。”路随点头道,“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
呃,这样轻易就被尊重了,雾茫茫又觉得有点儿不是滋味儿了。
免不了要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和自己的人生。
而此时,路随的手机恰好响起。
打电话来的人,正是雾茫茫先才才想起过的人——路嘉楠,路随的姑姑。
当然雾茫茫是不知道对方是何方大神的,但路随接起手机后并没有离开,所以雾茫茫就正大光明地坐在旁边旁听。
但雾茫茫还是挪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机,以显示她这个人其实是很尊重别人隐私的。
“听说你今天去相亲了?以前挑三拣四地做什么,现在居然落到了需要相亲的地步。”路嘉楠奚落路随道,“不过也好,你总算是想清楚了,不管你多能耐,总是需要一个女人嘘寒问暖的对吧?”
“有什么事吗?”路随就像没听到路嘉楠的长篇大论一般。
“相成了没有?听说你是看到照片后自己同意的。”路嘉楠刺探道。
“成了。”路随看了雾茫茫一眼,倒是没有掩饰。
雾茫茫的耳朵一直都是支着的,勉强听得出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就是声音忒低了,害她都听不清对白。
但路随的“成了”是什么意思?干嘛扫自己一眼?
雾茫茫瞬间福至心灵地猜到对方可能是路随的亲戚。
路嘉楠又问:“那今年的圣诞舞会,你跟她一起开舞怎么样?”
路嘉楠这话可不是白问的,如果路随同意跟那小女友一起开舞,这就是认定了对方了。
那么路家的人对那小女友的态度就会完全不一样,未来路氏财阀的第一夫人可不能怠慢。
“再看看吧。”路随淡淡地道。
路嘉楠一阵失望,还以为这回路随是找到了真命天女了呢。
“那随便你吧。”路嘉楠挂断电话,但这之前又忍不住道:“路随,你可是三代单传,三代单传啊。”
路随云淡风轻地道:“我已经冷冻了精/子了,不会让路家绝后的。”
雾茫茫点了点头,科技如此昌明,不趁着质量好的时候冷冻精子太可惜了。
连茫茫家的雾老板都是冷冻了精子的,因为雾家如今就雾蛋蛋一个带把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万一哪天有什么不幸,雾老板精/子质量衰颓,生不出第二个来,雾家可就垮了。
就连雾茫茫也早就有了危机意识,二十四的时候就去冷冻了卵/子。
雾茫茫的思维忍不住发散到,她的冷冻卵/子和路随的冷冻精/子的结合上面去了。
等雾茫茫再回神时,路随已经收线。
“你的电话响了。”路随提醒雾茫茫道。
“柳女士说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男,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雾茫茫听着手机里传来自己变腔走调的豫剧唱腔,赶紧接了起来。
自打上回的铃音被雾蛋蛋给暴露之后,雾茫茫就重新给柳女士录了一段。
雾茫茫可没路随那么大方,拿起手机就往外走,到了转角才接起电话,“柳女士,这么着急来问进展啊?”
“废话,赶紧说吧。”柳女士是个直性子。
“成了。”雾茫茫特别简短。
“人怎么样?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看看,我都还不清楚他的背景呢。”柳女士有些担心。
“哪有这么早就见家长的啊?放心吧,挺有钱的,一准儿能养活我。”雾茫茫道,“离婚的时候也会很大方的,少不了我的赡养费的。”
这可是雾蛋蛋说的。
“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柳女士又问:“你今天晚上回不回来,王姐给你煲了猪肺百合杏仁汤。”
“不回来了,我跟他到他住的地方过夜了。”雾茫茫很随意地道。
柳女士立即在电话那头惊声尖叫,“雾茫茫,我是怎么教你的?!”
雾茫茫心说,你有教过我吗?
“现在有钱的男人都是稀缺货,我这不也是为了尽快抓住他嘛。”雾茫茫演得可正经了,“好了,不跟你说了,他洗完澡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