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身后又是一阵火光冲天,回头只见那几辆一直掩护着我们突击连的履带式防空**车就瞬间被不知从哪飞来的**给炸得稀碎。那个在两秒前还转动着的对空搜索雷达就被迸到了我脚旁不远的地方。
等一阵烟雾刚刚散尽时,头顶的战斗机轰鸣声也再次响起,抬头一看就又是两架敌军隐身战机俯冲了下来,把藏在机腹里的**扔向我侧后方600米处的我军装甲战车后,就再次拉起来扬长而去。
同时我还看到在我正前方的共五辆敌军重型坦克已经向前推进到了距离我大概只有500米远的地方了!这会儿时间,哪里街道旁的一个写字楼里也正好有一批刚刚逃窜出来的上班族市民,他们刚一跑到大街上就正好挤进了头三辆坦克的同轴机枪射界里,一阵重机枪连环作响后的才不到半分钟,我就眼瞅着数以百计的平民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草你们大爷的,弄他!”我暴骂了一声,意图以哀兵必胜的决心拼死一搏。我扶正了身前的反坦克**发射架,检查了一遍仪器确定没有问题后,就再次俯下身子用右眼通视电子瞄准镜。然后将屏幕中的激光线重新照准在对面500米处最中间的一辆重型坦克上炮塔与车身之间的缝隙上。
可能是我的动作慢了那么一两秒钟,就在我手指刚刚扣下发射扳机的同时,电子瞄准镜里的那辆坦克的炮塔也正好对准了我,那黑洞洞的炮口就瞬间的爆起一团火花,一个黄色的亮点以比你眨眼还快的速度就直面就撞了上来……我在不可能有一点反应的窘境下整个身体被直接炸飞了起来,同时浑身又是一种被什么东西猛地撕开又炙热的疼痛,可是等我想喊叫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太晚了!
“嗯,啊——!”又是不知道为什么,下一秒后的我就终于叫了出来,并且眼前的世界又突然变换一种画面,自己就在一张床铺上猛地坐直了身体。
“怎么回事?”此刻我反反复复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我正躺在一班宿舍里自己的床铺上。而为了更加确认这一点,我就低头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瞧了瞧自己此刻依然很健全的身体和四肢,可嘴上又仍然在自言自语的,“难道……我真的还活着?”
“废话!你不好好的活着,还能在战场上战死了不成?”这时旁边铺位上正在叠被子的禹大勇就边转过头来鄙视了我一眼,“你别自己在这里犯神经了好不好?你今天怎么有点跟……跟刘静宇似的!”
“我的天空啊,刚才可真是急死我了,我还以为……算了,估计我说了你也不信!”我擦了一把头上被吓出来的汗水,最后再环顾一下四周,确定了刚才那些画面的确是只是一场梦境之后,就大松了一口气。
我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铺,光着脚走到窗前直接望了一眼日出之前的景色,此刻天空中的大部分依然是淡淡昏黑,山坳处的鸟群也起舞在天边并排着队飞奔向了东南方的一道红色的耀眼光芒之中。
看到这样的景色我心情是一阵豁然开朗,站在窗前端详了许久就忽然想到了什么——转眼间,今天我们又是迎接了一个百年不遇的全天活动日了!也就是说今天和明天就又是两载没有夜训,没有战备,没有婆婆妈妈各种杂事儿的周六周天了!
而大勇之所以这么早就起床是因为他要赶着时间早点请假外出回一趟一支队一大队。毕竟我们这两个部队之间的距离很远,而且正好是在省城的一南一北,一个是在几十里外的近山区,另一个又是相对方向郊区。说白了想要回一次一大队那就得要来来回回的花掉近6个小时的路程时间,这还必须是省城市区内不堵车的情况下!所以大勇就是想早点请假走人,然后尽量赶着天黑之前归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