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淡然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聂小年的手反被小姨抓住。
聂小年感动的想哭。
“你不是吵着要学功夫吗,看看下面那个人。”
“可是小姨,那三个小孩子很危险。你去救他们好不好。”
“他不会伤害孩子的。”
“你怎么知道?”
小姨看了聂小年一眼。
聂小年赶紧去看小姨说的那个高手是如何厉害的。
此刻三个孩子吓得面无人色,站立不稳,跌倒在床板之上,也碰翻了桶,两条鱼跑了出来,和三个孩子滚在一起。
男人几下子就把船拉到了岸边,将三个孩子提了出来。
双胞胎哥俩互使眼色,裂开嘴哇的一声哭嚎起来。
庞小双心中害怕,听到两个堂哥这么没有出息,也是眼中含泪,呵斥他们一句:“亏你们两个老在我面前吹嘘是男子汉,一到关键时刻就只知道像小狗一样哭鼻子!”
庞小乓故意吸了吸鼻子:“瞎说,小狗哪里会哭鼻子!”
庞小双道:“你现在不就哭吗!”
弟弟看向哥哥,哥哥嘴里干嚎,向庞小双眨眨眼,轻声道:“你懂什么,我们这一哭,不就有人知道我们受到欺负了吗。等一下他们跑来把这个坏蛋打跑了。”
庞小乓听到哥哥的话后,看着庞小双一笑,双手掩面,哭得更大声,遍地打滚起来,像一个泼皮无赖撒疯。
男人见双胞胎大哭,手指在二人的后脖颈下的天突穴上一捏,双胞胎就停止了哭嚎,呆呆地或站或躺,瞪大眼珠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小姨向聂小年解释:“这叫点穴功。”
聂小年点头,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个他认为是高手的男人。
庞小双甚感奇怪,问:“他们怎了?”
男人不回答,问道:“你快回答我,你怎么会唱这首歌?他们两个又怎么会唱?”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这是我妈妈教我唱的。我又教给他们,只是他们没有我唱的好听。叔叔,你问我做什么?”
“我问你。说,你妈妈是不是姓袁?他们两个是你的亲哥吗?”
庞小双奇怪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姓袁?难道你们认识?我妈妈姓袁。他们两个是我的堂哥,叫庞小乒和庞小乓”
男人似听非听,站直了身,抬头望天,一声悲叹,喃喃自语:“十年了,阿莱,你的孩子都十岁了。当初你狠心抛下我,跟姓庞的一走了之,你可想过我!我找你十年,想不到你躲到这样一个小地方来。为了找你,这十年来我走遍天涯海角,可是你倒好啊,你好啊……”
庞小双听得呆呆出神,等男人声音停歇才开口问:“你认识我妈妈吗?刚才我好像听到你说‘阿莱’,我爸爸也是叫我妈妈阿莱的。”
男人不理会她,轻声吟唱:“画了画,再画眉。梦里穿梭,昨夜今朝……”
庞小双听他说出歌词,脸上一喜:“你也会这首歌吗?我妈妈说,这首歌只有让她会唱。是不是你刚才听到了我们唱,你记住了歌词?你是‘我爱记歌词’的人吗,那个节目我看过。”
聂小年看的神往:“好浪漫的家伙,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了别人的老婆,还在一边等。小姨,你说,这不是很浪漫吗?”
“这是愚蠢。”水秦淡然说道。
聂小年看了一眼小姨,不知道她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看在眼里。
男人盯着庞小双一字一句问:“你爸爸是不是叫庞少连?”
庞小双被他的摸样吓住,却没有丝毫的惧意:“是啊,我爸爸就叫庞少连。叔叔,你认识他吗!”
男人哼笑一声:“认识,我认识他一年,找他十年,今天总算找到了他的女儿。我来不及向他问好,就听到这里有歌声,所以过来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他的女儿。”
“你跟他是好朋友吗?”
“是好朋友,要不然,我就不会找他十年了。”
庞小双听了心中欢喜:“叔叔,我带你去找爸爸。”
“很好,走吧。”脸上在笑,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恨意,十年了!
庞小双看了看庞小乒和庞小乓问男人:“他们怎么不说话?”
“没事。”说着,就在双胞胎身上一摸,顿时,二人就发出一声低吟,就能活动自如了。兄弟俩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莫名其妙。
小姨向聂小年解释:“这叫解穴手法。”
“哦。他是高手啊。”
“哼,高手。”水秦淡淡的回答一声,目光变得更加锐利,“懦夫而已。”
“懦夫?”聂小年一脸茫然,不知道小姨为什么这么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