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者,只见段宁的面色也是瞬间大变。
“果然,这老头子不简单。”江峰暗暗嘀咕一声。不过,在场的人,似乎也只有姜伯和段宁认得这个老头子。
只见姜伯和段宁立刻迎出去,对着那老头子深深鞠了一躬。看年龄,老头子确实比姜伯还长不少。但论面相,老头子的精神头可比姜伯足了太多。
“你认得我?”那老头子笑看着姜伯,竟然就这样直言不讳地问道。听得出来,他并不认识姜伯。
姜伯是什么人,省会里著名的玉器、古玩鉴定专家。用一句毫不夸张的话来说,在这个城市的上层人中间,只有他不认识的人,没有不认识他的人。
“任老太爷,我是曲雁冰曲老的学生,年轻的时候,得老师他老人家引荐,有幸见过您三次。”姜伯十分谦逊地说道,一点儿不敢因为这老头子不认识他而无礼怠慢。
看得出来,这个叫任老太爷的老头子地位很高,高得有些离谱。
“哦,原来是小曲的学生。”任老太爷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小曲最近可好?”
江峰一愣,这任老太爷的辈分到底高到哪里去了,竟然连姜伯的老师在他口中都只是“小”字辈儿。
“回老太爷,老师十年前就去了。”姜伯应道。
任老太爷一愣,随即点点头说道:“是啊,都不小了。”
姜伯与任老太爷谈话间,段宁一直垂首弯腰站在一旁,不敢插一句话。店里的店员都有些惊讶,老板可是青城首富之子,平时里虽然待人礼貌没有架子,但可从来没见过他这般卑躬屈膝过。
任老太爷注意到段宁,转头问道:“这小伙儿我看着还有些面熟,是哪家的娃儿?”
段宁一听,立刻把腰弯得更低了,谨慎地应道:“任公,我是段宏的重孙。”
“原来是段王爷的后人,难怪有些他的气宇。”任老太爷稍有惊讶,随口一问,“他最近可好?”
段宁小心翼翼地回道:“托任公挂念,曾祖父他身子骨依然硬朗。”
“行,待我有空,哪天去看看他。”任老太爷笑道。
“不敢奢望,曾祖父数次想去拜访您,皆怕任公还不肯原谅他,所以一直没有敢登门。”段宁一直弯着腰,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得罪眼前之人。
“哈哈,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看是他自己一直放不下吧。”任老太爷爽朗一笑,“行,你们忙去吧,我来这里就是想找这位小兄弟说说话。”
说着,任老太爷指向还杵在贵宾室里的江峰。
因为贵宾室的玻璃门开着,那老头子就站在玻璃门口,因此江峰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谈话。
江峰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问道:“我……我?”
其实江峰并不意外,这任老太爷跟了他两天了。
姜伯和段宁相视一眼,脸上皆是惊恐。难不成,任老太爷出现在这里,就只是专门为了找这小子?不过,心中惊讶,脚下可不敢怠慢,立刻退到一旁将玻璃门让了出来。
“没错。”任老太爷走到江峰身前,委婉说道,“小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