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宫移颔首,头更低了。
“嗯,去罢。”
“宫移告退。”行了一礼之后,宫移退了出去。
门轻轻带上,房内突然间安静下来,苏引这转身望向身后的人,“泠崖……”
话未说完便被轻声打断,那张陌生的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公子你没事就好,在调查锦鹤国的时候我很担心,这一路也想了很多,即便是在来时的海域上遇到了宫移知道了身世,这些都不及公子的安全来的更重要。”
他不想去追究什么自由,不想知道方才她跟皇上在里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她还好好地站在他面前,这才是最重要的。
苏引一怔,轻轻的笑了,“泠崖你还是先把人皮面具取下来罢,我好像在听一个陌生人说话埃”
他已经知道身世了么?他是怎么想的?对于这个曾经想杀死他,抛弃他的国家……他是怎么想的?她在短时间想离开这里是不可能了,她留下他就势必会留下,这样不是很残忍么?
“嗯。”泠崖应了一声,伸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张冷峻的脸一点点的暴露出来。
看到熟悉的脸,苏引长长的松了口气,“果然还是泠崖看起来最舒服了。”
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对于西戎碧她只有满满的怪异和别扭,那家伙带着她熟悉的脸却是一个陌生人,那种微妙的感觉难以形容。不知道泠崖对自己的身世是怎么看的?
脑中掠过一张同样的脸,泠崖面色一僵,下一刻却被掩饰过去,“那个人……跟我像么?”
他无法形容今日在祭祀台上的画面,看着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在靠近她,恍惚有种错觉台上那个人是他一般,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是锦鹤国尊贵的太子殿下,而另一个却是在外流浪的落魄孤儿,若非那一年遇上了公子,只怕他现在早已饿死在了街上。
对于身世,他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却独独没有这一种,他曾经希望他并不是被抛弃的可怜虫,可事实上……他不但被抛弃了还像牲口一样被抹杀掉,在黑暗中出声又在黑暗中灭亡,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一样。
“嗯……不像,一点也不像,那个人骄傲自满目中无人怎么能比得上我的泠崖呢。”苏引摇头,缓步走过去握住了那只紧握的手,“泠崖就是泠崖,是无可取代的。”
泠崖反握住那只柔软的手,唇角却勾起嘲讽的笑,“可我还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像垃圾一样被人从这个世界抹杀掉。”
苏引闻言心中一沉,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掐了掐泠崖的脸,“你没有被抛弃,宫移没告诉你么?你娘是为了救你才……所以你并没有被抛弃,陈腐的只是那所谓的禁忌而已。你还有我,你的命是我……等下,我不记得了,泠崖你是怎么留在我身边的?”
话题转变的突兀,让泠崖哭笑不得,“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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