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在笑我堂堂男子为何穿女装么?我告诉你,我可没有什么异装癖,我这样委曲求全地全是为了抓那道士,待会儿去州府,那道士若来,他可见过我们的,我们只要一出现他定就逃之夭夭了,所以我思来想去,只有委屈下自己扮成女人陪同州府太守去见这道士,只要他敢来,我就趁机拿下他,怎样,我聪明吧?”
帝璘面上的笑容慢慢地又凝固了起来,心里多了几分失望,想着到如今她都还在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在考验本殿下的耐性么?也罢,本殿下也不戳穿你,看你在本殿下面前要装到什么时候?
帝璘颔首赞许,但还是为慕羲安危担心,不免眉头深锁,想说却突然意识到慕羲已经无法窥听他的内心,心下又多了几分怅然,只能提笔欲在纸上写下嘱咐,可低头一看到自己所画的那幅画像,心头一抖连忙顺手卷着收入袖口中!
慕羲自然也看到了那幅画像,只是帝璘收得太快,她没看到画中人的相貌,只看到衣裙,便知道画的定是个女子,心头一喜,心想这太子定然画的是彤翎郡主,一个男人已经到了偷偷画女子画像的地步,定然是对她情根深种了,那太子的情劫是不是就快要历了?
“殿下这画的可是彤翎郡主?我就说嘛,像彤翎郡主这般的美人,殿下怎会不动心,这下我可就放心了!”
慕羲面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让帝璘又是一阵狐疑,心想她误以为本殿下画的是彤翎郡主,该当吃醋生气才是,怎的还这般欢喜?是了,常听母后说这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越是表现得不在乎说明心里越是在意,她笑得这般刻意想来心里定是难过得紧了,也罢,如此才能逼得她主动向本殿下坦诚她的真实身份,她只要坦诚相告,本殿下便告诉她我对她的真实心意,想来那时她定欢喜得紧!
既定了要捉拿那道士,几人也就准备前往州府,慕羲一人在客栈外等他们收拾行李,正好看到店小二从帝璘房中出来,提着一篓废弃物欲拿去倾倒,正好那桶中有几幅画像,慕羲想这画像肯定是帝璘所画的,方才没见到那画中人真容,说不定这些废弃的画像可看到,所以从小二那里要了一幅,展开一看,却画的是个老妖妇,顿时心头狐疑,想着这老妖妇长得这般狰狞可怖,是何许人也?竟也值得他帝璘藏在袖袋之中?
此时自罚完后的烈涛正好走了过来,见到慕羲手中拿着自己画的她的画像,连忙夺了过来,怒道:“此乃殿下之物,岂容你窥觑!”
“这画中人是谁啊?”
慕羲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哪怕知道烈涛不会告诉她!
“明知故问,我们一行人中,还有谁会妖术,还被一个成年男子称为姑姑?”
烈涛故意如此说,便是想着既然阻拦不了殿下对这妖女有意,那让这妖女厌恨殿下也是好的,这样只要有一方无意,总是会断了这两人的情缘。
“你是指我么?”
慕羲指了指自己,再看了看那幅凶神恶煞的老妖妇画像,心头沉得紧,脸色也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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