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何伯真该一针了结了他。”
听闻,君默言立即全身警备的要起身,何伯立即道:“不要乱动,她呀是有口无心,若不是奶娘‘好心’你怕早就不成了,快快躺下,等我拔下针来,你才能动。”
君默言静止不动,感受着针尖一一从肉中抽出,眼睛仍然警戒的盯着何伯,右手习惯性的摸索着腰间之物,却扑了个空。
“我的”却记不起腰上有什么东西,只觉很重要,现在却不见了。
“什么?”何伯立即问道,这还是这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低沉沙哑。“原来你会说话啊!”金宝已经缓过气,声音里透着气愤,自从遇见此人,他的霉运是一个接着一个。
何伯立即瞥了他一眼,示意听君默言说话。奶娘及何香扶着秋知也走进床边。
“我们救你时你挂在树上,身上除了破布衣裳什么都没有,你是什么东西不见了?”何香也问道。秋知脸上平静,眸子里却是冷然,此人确实不知好歹,几次三番伤了人,怕他以前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何香的声音,君默言条件反射的背了脸,像是不能见到何香一般,这动作明显伤了何香的脸面,气的说不出话来“你我”而君默言身ti紧绷着,始终不曾看她一眼。
“小姐”何香跺脚,她长得有这么吓人么?
秋知被她的动作逗笑,而对君默言时,沉肃小脸道:“既然你已经清醒了,就赶快回家吧。这么些日子,怕是家里人已经为你担了。”君默言听闻,身ti突然一动,转过头来“家”眼中充满迷茫。
何伯道:“小姐他”立即被奶娘制止“小姐说的对,我们不便久留你住在这里,救你之事也不要放在心上,快告诉我们你家住什么地方,府里派人送你回家。”伤未好那就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屋里几人都是一脸轻松,总算要把这疯子送走了。只有何伯锁着眉始终不展。床上迷茫的目光注视着前方,片刻都未有开口。
“嘿你这样不会是想懒着不走吧。”是啊,还成是他整日被人伺候着,也会舍不得离开。金宝恼怒的想着,这几日为他做牛做马。得不到一丝回报,还伤了他,真是可恶至极的人。
秋知听闻,立即望向奶娘,奶娘也是无方,若真是懒定穆府,她难辞其咎。二人又满面问号的看着一直未言的何伯。
何伯向她们点点头,才道:“你叫什么名字?”床上男子困惑的看着何伯,张口yu言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几番过后,其眼眸子似乎更加慌乱。
“你不记得了。”何伯肯定的道,此话惊了几人,此人情形自是不能马上离开,这下如何是好?秋知立即说道:“也不记得你是哪里人,家在哪里,或者说你有没有家。”他那一身的伤,始终让人对他没有好感,怕是道上混的多一点。
君默言沉眸沉脸,一身紧绷,再未说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