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基本都安然无恙的好消息。
再然后便是来到黄贤弟的营寨,遇到了刘先生。”
见到宋远恢复了平静,并脸带感激地看向自己,刘辨也微笑着点头回礼。
“我本打算离开水师,离开章安,找一地方避世隐居,耕田种地。
但今日听得刘先生的话,却让我大为触动。
刘先生仅是一过客,却处处都能为百姓着想,我这受过章安百姓大恩的人,却只想到了逃避。
实在愧对老水师督对我的培养。
因此我决定,我不走了,我要留在水师,拼尽全力地保护章安百姓。”
众人纷纷拍案叫好,全都是类似于夸赞宋远乃真英雄,真义士的话语。
唯独刘辨,微皱双眉,满脸担忧。
众人收起激昂的情绪,静静地看向了刘辨。
“小弟在见到宋兄第一眼时,便看出宋兄必是那种心里藏有百姓的真英雄。
因此,小弟才问出了关于宋兄怎么看待陆丰此人的问题。”
众人眨眨眼,瞬间便恍然大悟。
唯独宋远不以为意地一笑道:
“没啥,唯一命耳!我只要尽力,便对得起这章安的百姓,对得起老水师督的救命之恩。”
听到宋远那朴实无华却满是英雄气概的言语,刘辨众人无不满脸钦佩。
“宋兄大义,小弟不如也!”
“哪里哪里,我这只不过就是匹夫之勇,略尽绵力,却啥也改变不了!”
“小弟虽然心中十分敬佩,但却不太苟同宋兄的做法。
这杀身成仁固然豪迈,可对于您的妻小、兄弟以及那章安全城的百姓,却有点儿……”
一声哀叹响起,宋远无奈地道:
“我也想一直都能保护他们,可是!唉!”
“这说来说去,便又说到了这腐朽的大汉皇权。
若不从根上将其彻底解决,便会无休止地周而复始,独苦我华夏百姓。
宋远双眼一亮,急急开口道:
“刘先生可有解决之道?”
“有啊!长远的,眼下的,我皆有!”
宋远猛地站起,一躬到地道:
“宋远恳请刘先生能救救这章安百姓。远愿为先生当牛做马。”
刘辨则早已来到宋远身前,一把将其扶起,稳稳按坐于凳子之上,严肃开言道:
“陆丰此人毫无心胸可言,不仅目光短浅还睚眦必报。
今日你与我在这里言谈甚欢,只要我前脚一走,其立马便会不管不顾地向你下手。
不仅独你一人,凡是与你有关之人,他必然都会除掉。
因此,宋兄要留在这水师的想法,就是一个纯纯的求死之道。不但害人害己,且任何目标都无法做到。
然后这陆丰还会给宋兄冠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宋兄也必将遗臭万年!
这话很难听,但他就是事实!”
宋远满脸悲愤地低下了头,显然知道刘辨所言非虚。
“宋兄不必如此。
我且问你,现在水师之内留守的那个校尉姓甚名谁,宋兄对其是否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