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拾得。但那毒却是她深入一地宫所得。”
见到刘辨满脸的恍然大悟,张机微微一笑道:
“为啥我说你俩有缘,就是因为这毒根本就算不得毒。
因为别人哪怕成碗成碗的吃也没半点儿效果。唯有贤弟你,被拿捏得死去活来。
我分析,这跟你的基因一定有不可分割的关联。”
“嗨!真他娘闹心!不行就让她俩赶紧结婚吧!那这一切不就顺理成章啦!”
“不可!”
张机惊恐地喊道。
“这又是为何?”
“难道你们没看到刘贤弟一接触我那徒儿的样子吗?你们难道没听说过爆体而亡这句话吗?”
在数声倒吸冷气之声响起的同时,一道悲戚的哭声也在刹那响起间迅速跑远。
“这当如何是好?”
刘辨眉头紧锁地发问。张机摇头轻道:
“这就是你俩的命!且只针对于你们二人!
据我分析,解法有三:
一是别有太近或肌肤之亲。
二是解决你基因中的问题。
三是靠你自己的意志力。”
张机话音一落,王越直接哈哈笑道:
“你看这小子那样,他哪一点能做到?江山都不想要了,你还想让他离开你那徒儿?屁!让我俩死都没那么难!”
三人对视一眼,哈哈狂笑着走出木屋。
独留刘辨一人,满脸郁闷加悲愤!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收拾好一切的刘辨就悄无声息地走出绿村。
行得远了,回过头,一道寻了一晚都不曾寻到的身影,已跃然寨墙之上。
……
到得章安城,不想太过招摇的刘辨直接将烛照收起,换上粗布麻衣直接步行进城。
两千多年后的章安城虽是名声不显,但现在的规模却并不算小。
西汉始元二年建回浦县,东汉光武帝时改名章安。这历史底蕴绝对久远。
正所谓“水行而山处,以船为本,以楫为马。”这章安本属古越之地,古代越人又善于泛舟。
而随着手工业的逐渐兴起,这章安早已成为扬州东南沿海的一座极其重要的航运海港。
再加上汉武帝时期的两次海上军事行动与两次海上移民,无论是远征船队还是那移民船舶,皆在这章安起航。
由此可见,这章安港口的靠泊能力早已具有了一定的规模,也早已是华夏最早崛起的五大港区之一,更是以军事要港所着称。
刘辨直接在城里转悠了起来,各种货品琳琅满目,各种海鲜种类繁多,把这港口城市展现得淋漓尽致。
刘辨直接找了一个人头攒动的茶摊,直接混在了里面,开始了探听。
一个时辰后,刘辨给了茶钱,便行走在章安的大街小巷上。
最让刘辨佩服的一点,就是蹓跶了这么久,一个水师的将士都没遇到。由此可知,这水师将领的军纪必定十分严苛。
待到傍晚,刘辨已对这个海滨之城有了一定的了解。
行了不到半个时辰,其已站到了礁石之上。听着波涛拍击海岸之声,闻着鲜亮的海风,闭上双眼,心胸豁然开朗。
片刻不到的工夫,两个战队的人已全部聚集在了刘辨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