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1女人怒骂道:“你他妈居然偷看我的聊天记录。”
听到这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是个劈腿的贱女人!心里原本就有火就找不到地方发,趁机拧着酒瓶站起来,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的随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指着那女人破口大骂:“你他妈劈腿还有理了?看劳资不收拾你1
女人看莫名出现个酒鬼,正在气头上的她也回骂道:“你谁啊你?”
“你管劳资是谁1说完就伦着空酒瓶给她砸过去。
这一瓶子应该是砸中的,只听女人惨叫一声应声倒地,“蔼—神经病啊你1
“你特么的才有病,劈腿的贱人你还有理了,劳资就是专门来收拾你这类贱人的。”一听她还骂我,趁着酒劲就更来劲了,一脚上前想要给她踢过去。
旁边站着的男人应该才反应上来,连忙上前抱着我,“同学,消消气。”
我这气已经上来了,怎么可能随便就消下去。在男人怀里还在胡乱的瞪着,女人一看我是真来劲儿了,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的往树林外面的路上跑去,一边跑还一边说:“那谁,你以后别来找我了,就跟那女疯子过吧。”
我使劲将手中的酒瓶扔了过去,“贱人,去死——”
大概等女人跑了很远,男人才将我松开。我上来的气没处撒,对男人大声的说:“你他妈真是孬种,自己女人跟别的人跑了,你还坐得住1
男人还算是非分明,没有因为我揍了他女友而生气,“谢谢啊同学。”
当时我基本属于深度醉酒状态,加上小树林光线昏暗也没看清楚男人长什么样子,嘴里念叨着:“又是个被戴了绿帽的sb。”
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印象也不是特别深刻,就知道自己是喝醉了然后断片儿了。所以也没有多想,就愤愤的收拾了东西去公司辞职,然后以很快的速度赶回营云县。
现在听郝健这样说起,我诧异的问:“你是…那个男的?”
郝健憋红着脸点了点头,“是。”
shit!这世界不会小到这种程度了吧?难道那天我一酒瓶下去,那女的受伤严重?导致郝健千方百计的找我,要让我付医药费?
“那天是我送你回家的,问你要电话但你没告诉我。你拿着酒瓶站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郝健说到关紧的时候,又有点不敢继续说下去。
我斜他一眼,“那天是你和你女朋友吵架吧?你是不是来找我要医药费的?”
“不是,不是。”郝健听我误会他了连连摆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觉得你特别有个性,我喜欢你...”
这种情况绝对是我没有想过的,郝健说完我就惊呆了,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对一个拎着酒瓶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有感觉?
郝健不管是条件,还是上和见面后印象都很不错。心里不禁在想:反正除了他的工作地点,其他都还好。不如就发展下,既能在我妈那儿交差,也算是给了自己个机会。
郝健重新牵起我的手,“我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