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颖饶有兴致的挑眉,男人在精力消耗的比较大的情况下,会睡懒觉是很正常的事啊!
这些女人都是已经人事的,怎会不知?
李筱微冷笑,“呵,这能说明什么?李子书睡过头,只是因为他昨儿个晚上太过火了呗!王妃还小,有些事情还不太懂。”
夏末不懂才怪,她眯眼看了看李子书。一个读书人听到这种话后他居然也没多大的反应。
夏末相信,理性感性寄于声线,真诚虚伪映在瞳仁。
一个人的好坏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李子书在说到自己母亲时,明显是要哭了!书生一般都重孝道,家里穷的要自己母亲去给别人洗衣服养家糊口,他还会那么没良心的去勾搭已婚女士?
特别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张烟一眼,甚至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哪怕在张烟指责他骂他,他都不曾回一句。那就说明,他对张烟有着深深的愧疚。
而且,他所有的回答都毫无情绪与感情,好像是将死之人,对人生生无可念的绝望。他所说的那些应该是有人特意教他的。
其实幕后之人很聪明,没有周星星演的电影《七品芝麻官》里的一样,随便找个像小厮或地痞流氓来做张烟的偷情对象。因为那样很容易被揭穿,说人家主子因为寂寞随意找的吧!这实在是太没说服力了。
但像李子书这样的就刚刚好了。青年才俊,气质清雅,只要他本人承认,就凭他跪在那仍是一幅如诗如画的气质,很多证据都会被人忽略,理所当然的认同,基本就成定局了。
其实夏末没有证据,她也不会审案,她压根不知道从哪问起。她知道,所谓的证据除了人证和物证,还可以从策反当事人。
只是李子书一口咬定,她也没法。他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把柄在幕后人身上。
一个读书人,最重要的就是仕途,有什么东西是他宁愿抛弃锦绣的前程甚至生命都要保护的呢?对于一个穷书生来说,只怕是只有孝道了。
夏末不能说李子书是因为要救她的母亲,才不得不被强制要求演了这出戏,因为除了她自己都不能百分百确定以外,就算她说出来也没人信,证据呢?没有,幕后挟持他母亲的人是谁?不知道。
所以,她tm一分的证据都没有。推理他也没那脑子,她有的,只是会怎么耍嘴皮子。
“你的意思是说他昨晚众欲过度才起晚了吗?”
众人惊讶的望向夏末,她,她怎么能说的如此直白?
夏末不管他们的想法,继续道:“一个众欲过度的人必定是眼眶深陷,双目无神,脸色蜡黄,有气无力,有较重的黑眼圈,眼袋明显。你们倒是给我睁眼看清楚了,他脸上哪里有表现出这些特证了?”
炎颖脸色越听越沉,这个女人,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曾可林回神反驳道:“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说明李子书说谎,他们为什么不可以聊天聊的很晚才睡呢?”
“人家七天才能见一次面,两人见了面就光趟床上纯聊天,这话说出去谁信啊?”夏末环着手臂问:“你倒跟我说说,咱们王爷晚上到你院里,跟你躺床上纯聊天过吗?”
曾可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以前王爷过来都是做完就走啊!
炎颖对夏末不知道是该气,气吧!她说的都是事实!笑吧!她举的例子是他。
夏末见大家都瞪大着眼看着她,轻笑一声,继续分析,
“李子书穷书生一个,没有王爷有钱,没有王爷有势。就算王爷毁了容,他李子书也不及咱们王爷半分。他有才华,难道咱们王爷就比他差了,咱王爷书房里的书分分钟能把他埋上十来回了。他这种什么都比不过王爷的人,张烟为什么要喜欢他?她傻呀?”
李筱微哼哼一声,“这谁知道啊!那种勾栏里的货,就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毕竟王爷出去了那么久。”
夏末恨不得甩这女人一巴掌,可惜的是她不打女人,“那你的是意思就是说,你很耐得住寂寞咯1
“你。。。”李筱微恨恨的咬牙,“哼!我们大家女子,都是受过皇家教育的,出嫁后都会严守本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一碰就死!哪里是能同那下作地方出来的人一并而语的?”
夏末的娘也是那地方出来的,这个大家都知道,李筱微总是拿那地方说事,这分别就是在打夏末的脸。
众人都齐唰唰扫向夏末,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尴尬,愤怒或是自惭形秽。但是,她们失望了,她脸上除了笑容什么都没有。
“哦?那下作的地方?”夏末转头望向炎颖一脸好奇宝宝的问:“王爷,她说张烟出来的那地方下作,那你为什么要去那种下作的地方,而且还要跟下作地方出来的滚床单呀?你不嫌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