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奴隶买卖,你也有份?”她想知道这个男人的底线在哪儿。
傅砚辞摇头:“我对黑市上的生意不是很感兴趣。”
姜早不信:“你敢说昆家和沙家两败俱伤,和你无关?” 傅砚辞耸了耸肩膀:“这的确是我的计划,不过我也是受人之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傅家百年基业屹立不倒,必然是对上边做过贡献,我可是良好公民,犯法的事从来不做的。”
姜早已经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个男人的话了。
从刚刚到现在,她的脑子里不断闪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许多看似巧合的事儿也在这个瞬间得到了完美解释。
“张银荷的事也有你的手笔吧?”姜早问。
傅砚辞这会儿哪儿敢撒谎?
“她的虚伪令人作呕,这么多年的伪装其实很成功,可江津风是跟我长大的,他骨子里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最清楚,能生出他这种伪善冷血的人,张银荷又会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就暗地里找人调查了一下,再顺便把她的消息透露给大姐知道。”
姜早终于知道为什么上一世傅金荷没有出现了。
因为上一世的傅砚辞是真正的痴傻,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事情,傅金荷也就没有机会出现,或者是,没有这么早出现。
“真不愧是傅三爷,我今天算是彻底领教了。”姜早感觉浑身发冷。
这个男人是毒,好在她沾染的轻,还不至于戒不掉。
“谢谢老婆的夸奖。”傅砚辞坚持不改称呼。
完了。
老底儿都被老婆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哄呢?
以后别说啪啪啪了,怕是连亲亲抱抱都是奢望了。
出院后能让他回房继续睡沙发,他都得默念阿弥陀佛。
姜早不想继续面对傅砚辞,起身就走。
她离开后,秦河走了进来。
“三爷。”
傅砚辞脸上的笑容敛尽,声音冷沉,“那边都处理干净了?”
秦河点头:“昆沙两家覆灭,金三角势力重新洗牌,咱们的人正好趁机渗入。”
“嗯,告诉他们都小心点儿,别浪费这个机会。”傅砚辞叮嘱。
秦河应了一声,随后纠结了一会儿,问:“三爷,您为什么不告诉三夫人您真正的身份呢?您明明是执行任务,不得不为之,甚至为了保住三夫人,多次涉险。”
提到姜早,傅砚辞脸上再次浮现一抹温柔:“你以为说了这些,早早就会原谅我,甚至爱上我?你太小看她了,她可不是那种会为了男女之情冲昏头脑的人,对她,一切的谋算都必须小心翼翼,一棋错,满盘输。”
语顿,他望向窗外。
良久,才缓缓说道:“而我,输不起。”
秦河不懂这种爱,只知道三夫人对于三爷来说,比命还重要。
“去吧。”傅砚辞把人赶了出去。
晚上,病房门被推开。
一身黑衣,梳着利落短发的Jane走进了傅砚辞的病房。
“这个世界上,成功算计到我的,一个是张银荷,另一个就是你。”Jane看着傅砚辞的眼神很平静,分辨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