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不停地做家务来掩饰心中的嫉妒。
对于两个男人的心理活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并不在乎,她们尽情说着知心话,有时候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还会忍不住笑出声。
咔嚓咔嚓!
是傅砚辞在用力咬饼干。
嗡嗡嗡嗡! 是陆离在不停地用吸尘器。
哈哈哈哈!
是两个女人无忧爽朗的笑。
晚上,陆离做好了几个人的饭,又装了一份在保温饭盒中。
“郑小姐,我得去医院了。”
他得去给妹妹送饭。
每天都是这样。
有个问题郑潇想问很久了,“你就不怕我自己在家偷偷喝酒?”
正在换鞋的陆离动作不停,顺带把垃圾也一起拎着,起身,看向郑潇,语气认真中又带着点随意。
“你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我相信你。”
说完,朝着姜早和傅砚辞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
郑潇却是迟迟没再说话,不知不觉间,把手里剩下的半包薯片揉成了渣渣。
“他说相信我?”郑潇抬眸看向身后靠着的姜早,“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他凭什么信我?”
叛逆潇立马手机下单了两打啤酒,两瓶干红。
……
等到陆离从医院回来,姜早和傅砚辞已经走了。
而郑潇……正在打室内保龄球。
目标正是摆在地上的一堆酒瓶。
一堆满满的,没有拆封的酒瓶。
“你晚了两个小时1
郑潇直接把球丢去了陆离那边。
也不管他能不能躲开,会不会摔倒。
她不爽,别人也别想好过,陆离更不行。
陆离果然被球绊了一下,但也没生气,只是换了鞋子后,把球捡起来,又还给郑潇。
“对不起,去赚了份外快。”他直言,也没有说谎的理由。
他没别的本事,就会塞车,两个小时,两万块,对那些富二代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可对他来说,却可以支付妹妹陆欢几次透析的钱。
郑潇更不爽了,随手又是一球。
酒瓶子东倒西歪。
其中一瓶几千块的干红裂了一条缝,酒液慢慢躺了出来。
“我给你的工资不够高吗?你还要去赚外快?”
她指着那满地的酒瓶子。
“如果就在这两个小时内,我把这些酒喝了呢?”
“你不会。”
陆离笃定的语气更加让郑潇火大。
“呵呵,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
她走向那些酒瓶:“我现在就喝给你看。”
脚尖踢到了裂开的那瓶酒。
玻璃瓶彻底碎裂,香醇的酒味儿扑鼻而来。
这对于戒断期的郑潇无异于是个巨大的考验。
她弯下腰,刚要去捡,手却被划破了。
滴落的鲜血和酒液混杂在一起。
陆离连忙过去,蹲着握住郑潇的手,毫不犹豫把她受伤的手指放入口中,把血裹了出来。
然后带着她去卫生间清洗。
紧接着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拿药箱。
郑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她的目光始终跟随着陆离,看着他为自己忙碌。
她低头看了看鲜明的伤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陆离的体温。